膨脹的胸脯,少女的清香……一直沒怎麼留意,原來身邊這個女孩也長成了個亭亭玉立的少女。
悄悄在桌下伸手握住那白皙的小手,入掌若無骨:「沒事的,哪都不疼。」
「可你……你……你……」一陣滾燙的熱力從手心衝到心房,直把心要擊出來,王靜蓓腦子一片混沌,想拔手,不敢也不捨,校服裡的身子陣陣燥熱,第一次靜坐著流汗了。
「喔!對不起!」歐陽致遠忙放開手,擦著手心的汗水。「又搞髒你了。」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不是你,是…是……」王靜蓓急了,似乎自己給他的是一個極愛乾淨的女孩子的印象?嚇壞他根本不是自己的本意,想解釋,又不知從何說起,淚水又打轉了。
歐陽致遠覺得有點好笑,他見過這女孩柳眉倒豎杏眼圓睜,見過她溫文恬靜忸怩作態,就沒見過她這麼的象個受驚的小兔般,拍拍她手背:「咱又不是流氓,看你急成那個樣兒。」
王靜蓓「哼」的一聲也甩手,端正了身子在本子上畫出一個圓圈,點兩點,再添一條弧線,一個笑臉。滿意地在圓圈上加上和歐陽致遠一樣的短髮,口裡小聲地咕噥一句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話:「你就是……大流氓…」
第二節自習課鐘聲響過容馨玲才到的教室巡視,眼見這群孫悟空都安靜的忙活,心裡說不出的欣慰。轉眼死盯了一會歐陽致遠,卻也發現他沒抬起頭過,象是並不知道她的到來。心中一陣好氣,慢慢地在過道中踱著,東瞅瞅西站站,最後在他位子旁定下了。
歐陽致遠看到的是一雙尖頭的黑色高跟鞋,然後是肉色絲襪,再往上是荷葉狀的裙襬,米黃|色的筒裙……就沒再抬眼,順手扯一張紙在上面寫字,手肘是慣例的伸到桌面外了。
容馨玲抿嘴無聲地笑了一下,看看周圍都是低頭溫書的學生,於是抱手在胸,慢慢地把身子貼到那大膽的手肘上,低頭看這班長的功課。
手肘和老師身體相交的位置恰好就在襠部,歐陽致遠熟練地把肘做著幅度不大的移動。容馨玲的蔭部妙處就在於此,並腿站立的時候,隆起的陰滬肉感非常的柔軟。
透過順滑的裙子,手肘清晰地感覺到了婦人內褲的花紋,不用說,肯定是中間鏤空的,說不定還有很多毛毛從蕾絲的間隙中透出來了呢……字寫得極小,容馨玲靠前俯身去看,下身配合著小流氓用力地頂著不安分的手肘,直令陰阜隱隱作痛方罷,腔道內外卻已是溼透了。
歐陽致遠把字遞到容馨玲手上:「容老師,這首詩的下半句想不起來了,也不知道哪朝哪人的手筆,能給個提示嗎?」
「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字雖小,卻也剛勁飄逸。
「嗯……老師也記得不是很清爽,應該是杜牧的吧。」容馨玲微笑道,隨手拿筆在後面補上一句。「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師回去查查,一會下課你來辦公室告訴你。」
()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字也小,充滿柔情蜜意。
待得容馨玲離開,王靜蓓一個冷不防把紙搶過去:「充大尾巴鷹吶……‘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笨蛋,《泊秦淮》都不懂,還自吹自擂什麼‘熟讀唐詩三百首’……」
「‘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作詩也會淫’噢?」歐陽致遠得到了老師的暗示,滿肚子的歡欣鼓舞,把個「淫」字加重語氣,還不忘擠個「媚眼」。
王靜蓓心裡沒來由的一蕩,撇嘴說道:「死相。」懷裡揣著的那個小兔兒咚咚咚地跳個不住,一股甜蜜蜜的滋味湧將上來,卻是以往都沒嘗試過的。回過頭來要執筆作勢,發現手足痠軟已是力不從心了。
儘管王靜蓓希望時間過得慢一點,再慢一點。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