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項羽壓斷胳膊又被偷了電瓶的妻管嚴,怎能不樂?
阮小七問我道:“你笑什麼?”
我指著厲天閏道:“這人怕老婆。”
阮小七撓頭道:“喲,到和我們是同道中人。”
厲天閏和呂方鬥了些回合,吳用擔憂道:“呂方力怯,誰去替他回來?”
金槍將徐寧一言不發拍馬趕上換下呂方,張清在旁懊惱道:“這小子,搶我的活兒!”他瞄厲天閏可不是一會兩會了!
簡短截說,二將又打了半個鐘頭雙方主將各自鳴金,林沖無奈跟我說:“看見沒,從上午開始就老是這樣,怎麼也分不出結果,若要硬打,又有違初衷。”
這時場地上暫時沒了人,我正準備開始吃第二個饅頭時忽然有一條莽漢拖著條禪杖從對面跳到當場,叫道:“聽說你們梁山有個和尚叫魯智深力大無窮,出來跟我比比!”
一個粗豪地聲音嚷道:“那你可是寶光如來鄧元覺?”魯智深沒有騎馬,所以只能聽見他在隊伍裡喊了一聲卻不見他人在哪裡。
鄧元覺怪目圓睜往這邊看著,喝道:“正是!”
“哇呀呀呀!”一個說不上是憤怒還是興奮的咆哮聲陡然響起。魯和尚也拖著禪杖越眾而出。這兩個糾纏不休的冤家終於見面了,不過大家一看之下也不禁失笑起來,兩個人一般高,都是大光頭,手裡提著的禪仗也都是特大號地,如果不仔細看還以為是一對雙胞胎呢。
老魯和鄧光頭一見彼此也都好笑,心有靈犀似地…突然同時揮杖向對方頭頂擊落,我驚道:“壞了,這可是不死不休的一仗啊!”
花榮衝我微微一笑道:“強哥放心。有我照應著呢。”
在這戰陣之中,大家都穿著盔甲,我也不知道跟我說話這個是1號還是2號花榮……
這兩個禿子一打起來更加狠惡兇險,碗口粗的大鐵杖就在腦袋前前頭頭掛風掃蕩,兩軍對陣有數萬人相持。此刻竟然都身不由己地向後退卻,不一會就空出一片比剛才還寬敞一倍的空地來……
而且這二人可絕非只像表面那樣粗放,一但動起手來,招法多變攻防有素,短短几分鐘之內可以說都經歷了無數次間不容髮地生死時刻。
在大家氣都喘不勻地時候,花榮卻搭箭在弦屏息凝視地往對面看著,那裡,馬上一位將軍也把箭放在了弓上。目光卻時刻關注著鄧元覺,看來鄧國師只要稍有閃失一枝利箭就不免會搶先洞穿魯智深的喉嚨…鄧元覺和龐萬春私交深篤,這也是我在育才聽他自己說地。
場上的兩個人硬拼了半個多小時之後,漸漸力有不逮。禪杖舞動間已經大見滯澀,鄧元覺兵器一攪使個虛招,腳下卻佔了個小便宜把魯智深踢了個趔趄,老魯大怒,一拳把鄧元覺捅開。兩人同時失去平衡。心念一閃間,又幾乎是同時把禪杖扣向對方腦袋。這是非常明顯地兩敗俱傷……兩敗俱死的打法,雙方數萬軍隊的將領和士兵也跟著驚叫起來。
龐萬春見狀絲毫沒有猶豫,只略一掃魯智深,早已拉滿弓的手一鬆,“嗖…”利箭激射而出,在這邊,花榮也已胸有成竹,龐萬春開弓他開弓,箭頭與箭頭毫無商量地處在一條平線上,噔的一聲對在一起,巨大地力道把兩枝箭震成了四條竹絲……
可是這一下就算暫時救了魯智深,卻避免不了他和鄧元覺同歸於盡的下場……在所有人都這麼想的時候,一些目光敏銳的大將這才發現在花榮和龐萬春箭頭對在一起的同時,另一枝神秘的長箭已經以極其精妙的角度穿過鄧魯二人之間,箭頭不偏不倚地射在兩人鐵杖即將交接的地方,把兩個大和尚地兵器都彈開寸許…雖然老魯和老鄧這時的力氣已經不及平時,可發箭這人的力量也十分恐怖了!
眾人目光順著來箭方向一看,這才見一位俊秀將軍自花榮背後轉出,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