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鎮江看了一會說:“也沒什麼難的吧,踩住油門我也能開。”
我說:“那回來的時候你開,這幾天老跑秦朝。腳都踩麻了。”
花榮道:“反正你這車這麼結實也不怕爆,路上也沒拐彎,你多弄點氮氣。平時半個小時的路噴兩次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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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鎮江道:“你也玩極品飛車啊?”
有這倆人做伴一路上說說笑笑,不知不覺就到了上回朱貴的店外,負責幫我倒車那哥們可能一直在等我,見我來了輕車熟路往店門口一站,我差點習慣性地把車鑰匙扔給他叫他幫我泊車。
方鎮江下了車以後做著擴胸運動感慨:“空氣真他媽好啊!”隨即把臉在反光鏡上照著,笑道,“我是不看上去年輕了一兩歲?”
我看他一眼道:“嗯嗯,真的。”多新鮮,往回來了將近一千年能不年輕嗎。
方鎮江道:“以後等我和小媛老了你就拉著我們直接奔盤古那,估計到了以後我倆就又18歲了。”
我瞥他一眼道:“就怕你倆加起來18歲。那就什麼念想也沒了。”
我們倆插科打諢,卻發現花榮自下車以後就一語不發,我說:“花榮。想什麼呢?”
花榮眼望浩淼地水波,滿含深情道:“梁山,我回來了!”
我忙道:“把你詩興收收吧,一會上了山你可別再變成那個文學青年。”
這時朱貴杜興已經接了出來,大家彼此分開時間其實並不長。所以也沒有搞那些氣壯山河的形式主義。倒更像是老朋友互相串門一樣,氣氛很好很親
朱貴又拿出那張弓來朝蘆葦裡放了一箭。不一時一個船老大草帽上插支箭鐵青著臉從蘆葦叢裡蕩了出來……
那船老大掃了我們幾個一眼,忽然驚道:“這不是花爺和武爺嗎,你們什麼時候下的山呀?”
花榮擦擦溼潤的眼睛道:“老李頭兒,你好啊。”
船老大連連點頭道:“好,好,託花爺的福。”他又看看方鎮江道,“武爺,您怎麼把頭髮都絞了?”花榮因為在床上冒充植物長了半年,頭髮很長,出於習慣沒有剪掉,看上去俊秀飄逸,跟山上的花榮差別不大,可方鎮江則喜歡把頭髮理得利利索索的,他摸摸頭頂笑道:“我不當頭陀當和尚了。”
這會大約是傍晚7點多鐘,七八月份的天邊已經出現晚霞,花榮坐在船上手拄車把弓神思無限,間或有水鳥被驚起,從我們頭頂掠過,船老大道:“花爺,你怎麼不射了?我記得你很喜歡吃野鴨肉的。”
花榮愕爾一驚,下意識地把箭搭在弓弦上,卻又慢慢放下道:“算了,上輩子傷了無數野鴨的性命,這回就饒它們一次,若是同一只野鴨死在我手裡兩次你說它冤不冤?”
船老大笑道:“呵呵,花爺說話怪有意思,上輩子……人到底有沒有所謂地上輩子下輩子呢,我昨天作了一個怪夢,夢見我下輩子還是在河邊等著渡人,不過那船可不用我自己劃,船上有個箱子,上邊有個繩頭一拽就走,還快的很,走斜線也不用打漿,船頭上有個圓盤,你往哪擰它往哪走,哎呀,要真有這麼個東西,我世世代代渡人也願意!”
這船老大的強人念就是擁有一艘遊艇……
上了岸,跟上回一樣,我們又騎了一會馬這才到忠義堂下,花榮自己在前領路,看一路感慨一路,不時喊出山上個把小頭目地名字,聊幾句。
我們剛上岸的時候就有人通報了全山,這時忠義堂外又響起召集大家匯合的鐸聲,眾人本來都有準備,一經召集齊刷刷地從各自家裡走出,我們到忠義堂門口的時候正碰上好漢們也都蜂擁進入大廳。
魯智深碰巧走在我們身邊,他不經意地在花榮肩膀上搭了一把隨口道:“花兄弟還去接了他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