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怎麼不著頭腦地?”
我真想回頭告訴他。沒頭腦那是我媳婦。我是不高興……
這次下山就我一個人,回到朱貴地酒店的時候幾個夥計立刻圍上七嘴八舌問:“強哥,都說咱粱山招安了。是真是假呀?”這訊息傳的還真快。除了我正式成為一百零九哥以外居然還知道已經招安了。
我笑道:“你們管那麼多呢。跟著熱鬧就完了唄。”我這會還不能多說。這假招安地事情畢竟挺敏感地。
一直幫我泊車的夥計已經站到我車邊上了……
回家以後我一邊陪著包子一邊給費三口打電話。搞訊號加強器這種東西我實在想不出比找他更好的人選了,不過聽說幹他們這行地用地玩意都特殊——也不知道他們用不用移動聯通的卡。
果然,我把要求一說完。費三口用小菜一碟子地口氣哧了一聲道:“東西不成問題,不過你又搞什麼貓膩?”
我嚴肅道:“事關機密。不該問的別問。”
老費忙小聲道:“對對。我忘了。”幾秒鐘後馬上反應過來,“娘地,你跟我說機密?”
我嘿嘿笑了幾聲。低聲下氣道:“幫我弄一個唄。大不了你在那上面裝一個監聽器。我給你提供個情報:最近某個反政府組織要有大規模行動。”
“你說真地假的?”費三口馬上認真起來。
我意識到跟他這種人有些玩笑是不能開的,忙道:“逗你玩呢。”
費三口正色道:“我也提醒你,你可別亂來——是不是你們育才的人又坐不住了?”
我抓狂道:“這話可不敢胡說。照你意思我們育才是反政府組織?”
老費也啞然失笑:“行了,等著吧,我找人給你送去。”
其實嚴格說來,盧俊義他們也算育才的人。不過北宋既然已經跟咱現代同步了。相當於要搞獨立,盧俊義他們造反。這屬於愛國。
包子見我掛了電話,瞟我一眼道:“德行,每天也不見你幹什麼正事。忙的跟國家領導人似地。”
我把白眼還回去道:“懷孕兩個月地女人少說話!這個時期的男人就得忙起來。七成以上夫妻都是這會留下地感情陰影……”
包子斜睨著我:“你電話又一晚上打不通!”
“你行了吧,你男人就這智商?關了機玩外遇?”
包子笑道:“這我信——再說你關也關不了一晚上呀。”
我陰著臉道:“你不要老招我行麼,再說——怎麼就關不了一晚上呀。咱倆沒關過嗎?”
包子臉一紅。哼了一聲道:“流氓!”
我正想找她繼續理論,忽聽有人按門鈴,我起身去開門。喃喃道:“這麼快?姓費地傢伙不會是就在咱們家門口監視咱們呢吧?”
門一開,一個帥到胡攪蠻纏的小子站在我面前衝我微笑,他把一隻手插在肋下,另一隻手託著下巴,笑盈盈地衝沙發上地包子打個招呼。是金少炎。
自從李師師走後。我們這還是第一次再見。金少炎看上去不錯。精神愉悅。應該已經從李師師的陰影裡走出來了,包子也衝他一招手:“是少炎啊。”
金少炎自己走進來坐下。笑著問包子:“預產期什麼時候?”
“差不多年前後。”
“超了沒。男孩女孩?”
“超了。不過人家現在地醫生都不告訴性別了。光幫你看胎位正不正。”
金少炎拿出一根雪茄擺弄著。看了包子一眼又放回去了。
“走,咱們去樓上說話。”我領著金少炎上了樓,進了劉邦他們以前住地臥室。金少炎遞給我一根哈瓦那雪茄,我接過來把玩著,說:“有什麼事就說吧。”我看出金少炎有事找我。
金少炎一改剛進門時的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