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五星紅旗每天照常升起,牌子沒怎麼拿上,最後《義勇軍進行曲》倒是都會哼哼了。
此事已經在國際上引起了轟動,一些對散打併不怎麼感興趣的國家也在賽程過半的時候派記者蜂擁向新加坡,國際散打協會針對中國選手的霸主地位已經擬訂了一系列限制措施,包括:小拳套改大拳套,據說這樣可以降慢拳速,觀眾也就不必再那麼眼花繚亂;由以前的時間制改為3突然死亡法,這樣一來,就增加了很多隨機性和不確定性,使實力懸殊的兩位選手的比賽看上去不再過於單調和冗長。最後一項提議因為
大的批評而看來不大可能被採用,那就是無遮擋出招地內容是:每個選手在攻擊對手前必須大喊自己的攻擊手段和目標,比如:我要用拳頭砸你腦袋了,我要抬腿踢你胸口了等等。
這次比賽帶給世界的震驚遠不止此,這還是一位新加坡當地記者無意中瞭解到的:中國這次派來的代表團選手,他們全都來自一個學校……
這就不再是簡單的噱頭而是帶了一點神秘地色彩了,據說這個發現一經公佈,那些對中國軍團已經產生巨大興趣的外媒立刻實行24時的圍追堵截和抓拍跟蹤。就為了求證這一點,結果當他們正式把這個問題提出來的時候,領隊媛輕描淡寫地說:“對,我們就是一個學校的,這有什麼不能說的?”
於是整個世界譁然了,想想吧,就像我們都知道巴西足球踢得好,可是我們要突然有一天得知從過去的鄧加到後來叱吒風雲的肥羅。卡洛斯再到現在地小羅,卡卡其實都是一個學校畢業的,我們會怎麼想?
育才以一校之力對抗了全世界地散打高手,而且取得了完勝,霍格華茲魔法學校跟我們比起來,似乎已經失去了玄幻的光彩。
面對著一張張笑臉,我有點暈,我不知道這樣算不算作弊。當初就忘了提醒他們低調點了,不過很快我就又坦然了:事關國家榮譽,再說我們的金牌也是一拳一腳打回來的,也沒用冰凍術啊時間停止術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張清把一塊金牌丟在我手裡:“給你拿著留個紀念吧。”
我低頭一眼看見了曹小象——曹衝。正專注地擺弄胸前的一堆不知什麼東西,我一把把他抱起來狠狠親了兩口,鄭重地把那面金牌掛在他脖子上,說:“兒子,爸爸把這個送給你,希望你長大以後還爸爸一面你自己得來地!”
曹小象皺著眉頭說:“爸爸我不要了——”說著從脖子上扯出一大堆金的銀的各種牌牌,“再要就拿不動了。”合著好漢們不管拿了什麼牌都隨手送給小象當玩具了。
扈三娘衝我一伸手:“你不要給我吧,我正好再湊一個就能打個金手鐲了。”
我:“……”
看來盡力往回攬牌子只是土匪們一種爭強好勝的表現,這群傢伙根本沒有一點體育精神和榮譽感。
吳三桂和花木蘭貼上來問我:“你哪來地兒子?”
我看看左右沒有外人。就跟他們說了實話,順便介紹:“這就是梁山的好漢們。”吳三桂急忙抱拳:“幸會幸會!”
我又給好漢們介紹:“這是吳三桂,三哥也沒少造反,這是花木蘭。”扈三娘一把拉住花木蘭的手道:“木蘭姐,你是我偶像呀!”
薰平問我:“哎對了,那些在學校裡畫畫寫字的老頭是什麼人?”
還不等我回答。顏景生跑上來說:“蕭主任,有你傳真。”
魏鐵柱驚喜地喊道:“顏老師!”
顏景生看了他一眼馬上認出來了:“喲,鐵柱,你回來啦?”
我這腦子又開始有點混亂,我找到盧俊義和方臘說:“你們走這段時間又來了不少新朋友,咱們索性開個會彼此都認識認識,他們人生地不熟的也沒個照顧。”
吳用用眼角的餘光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