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明白話吧,這事兒我有所耳聞,既然小兄弟你來了,我也不能讓你白跑——”我不說話,看他怎麼辦,他要真能先還個二三百萬這事也了了。
“去,給這小兄弟提幾瓶好酒壓壓驚。”老混混一揮手,過來幾個手下往桌上擺了幾瓶子酒,幾乎把我氣冒煙了——要是芝華士我也就不說什麼了,他媽地青島!
我不是看不起青島,更不是看不起國產酒,你說送人情有送啤酒的嗎?這是欺負人啊,這比干脆撕破臉還惡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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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偷偷往後看了一眼,只見關二爺這時反而不急不躁,揹著手笑模笑樣地看著,大概是覺得這事挺有意思,看不出老爺子玩心還挺重的。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桌子上的幾瓶酒,看對方還能出什麼夭蛾子,老混混用那種哄小孩子地口氣說:“小強是吧?我聽說過你,包包頭永遠藏著塊板磚,呵呵,以前道上也是聞名的,歡迎你以後常來玩。”說著一推椅子就要走。
別說我現在也算有身份的人了。就算我還是以前那個小強也不能就這樣了了,這是拿人沒當人吶,他揭我老底的意思很明白:你就是一
小痞子,沒資格跟我們攙和,趕緊滾蛋!其實他要說我也拿他沒辦法,道上人吃軟不吃硬,伸手不打笑臉人,我來這地目的就是把話說清楚。老肯定也沒真抱希望我一下就把500拿回來,把他的意思傳達到了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可是現在就不一樣了,我要就這麼走了,估計不用等出門關二爺就得先跟我翻臉,以後再傳到好漢們耳朵裡我還怎麼混?這是逼著我往絕路上走啊。
我輕輕敲了敲桌子:“坐下!我讓你走了嗎?”
剛離開椅子的老混混自己把自己絆了一跤:“你……你說什麼?”他可能以為自己出現幻聽了,在他地主場敢有人這麼跟他說話,連旁邊看戲的手下們都驚得瞠目結舌。
我冷冷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說到這我一改冷峻風格,扭臉笑嘻嘻地跟關羽說,“是吧二爺?”眼看要開仗,我得敲磚定腳把二爺這一強援死死拉攏住。
本以為忠肝義膽的關公肯定得大點其頭。沒想到二爺居然頗有扭捏之色,尷尬道:“這……嘿嘿。”
被我喊回來地老混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好象不知道該拿我怎麼辦了,過了好半天才惡狠狠道:“錢我們借了,但就不還你,怎麼著吧?”看見沒,人家黑社會就是不一樣,賴帳也是建築在承認借了錢的基礎上的。
到了這時候我也不客氣了,一墩酒瓶子:“那讓你們雷老大來跟我說!”
這下可把老混混真地驚了。他結結巴巴道:“你小子等不上死了?”我見關羽在悄悄衝我豎大拇指呢,就索性繼續拍桌子:“要麼還錢,要麼讓雷老四來見我,要不今兒我還不走了!”
談繃了要開打,這大概就又回到了老混混駕輕就熟的業務程式上來,老傢伙鎮靜了許多。三角眼一瞪,冷笑道:“只怕你想走也走不了了!”說罷一作手勢,兩邊50多號人都站起來了,那個剛才像的馬仔居然最先向二爺發起了攻擊,我手急眼快一把撈住他的拳頭,討好地說:“敢對二爺不敬!”說著拎起個酒瓶子就給這小子開了瓢,這一下全場譁然,馬仔們潮水一樣向我們圍攻了過來,我的殷勤伺候看來搏來了二爺地好感,武聖人嘆了一口氣。一腳踹飛倆——至此,豬肉勾雞計劃成功。
我隨手又抄起倆瓶子,給倆衝的最前的手下開了瓢,這時二爺已經抓起一個馬仔當單刀使了半天了,最後還是覺得不順手,緊趕幾步來到那泥胎關羽前,從它手裡抽走了那把青龍偃月刀——其實就是一加長鋼管頭上焊了塊鐵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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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邊叫道:“二爺,別弄出人命來。”
二爺掄開大刀左劈右剁,遇者披靡,我看得手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