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也是冀國第一美男子。
在十四之前平平無奇很少有人知曉,可就他十四歲時,在父親出征版拓身中奇毒時,他竟主動向皇上請纓。
皇帝念他尚且年幼,恐擔不起大任,但又拗不過溫鶴塵在大殿外跪了一天一夜,最後還是準了,但還是又派了御林軍的首領——顧令知一同前行。
就在此戰中,他以十萬兵馬擊敗了三十萬的敵軍,自此一戰成名,成為了冀國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大將軍,同時也成了冀國全國女子最想嫁的人,畢竟這樣一個人帥多金還厲害的人,誰不喜歡呢。
溫鶴塵手中拿著一本兵書,兵書的紙面有些微微泛黃,與他皙白修長的手指相互映襯,透露著溫柔和寧靜。
時間流逝,書架的影子漸漸的拉長,慢慢的遮住了書桌。
溫鶴塵突然起身,走向開啟的窗戶,他透過窗戶看向庭院,只見不遠處有隻蝴蝶正在拼盡全力的從繭中掙脫,繭一點點的裂開,蝴蝶的翅膀也慢慢的開啟,蝴蝶頓了一會,突然扇動翅膀飛向了天空。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出現。
“主子,任務完成。”
凌夜半跪在地上,雙手抱拳低頭看向地上表情嚴肅又帶著幾分敬意。
“知道了,下去吧。”
溫鶴塵淡淡的說道。
他這幾年在秘密的培養死士,每次都是尋找五千人,然後像養蠱一樣讓三千人互相廝殺,最後的一百個才有機會活下來。每年一次,這樣持續已經十年了,這些人每一個都經歷過殘忍的廝殺,對他們來說,沒有朋友,沒有感情,他們唯一要做的就是聽命於他們的主子。
對於溫鶴塵而言,培養死士並不是想讓他們為自己謀得什麼,他僅僅是希望自己有能力保護家人。
自從在幾年前,他的姑母,也就是當朝皇后去世不久之後,將軍府便遭人誣陷通敵叛國,他的父親溫臨因為連年征戰身體虧損嚴重,元氣大傷,聽到這個訊息暈倒了過去。
醒來之後便舊病復發,只能終日臥床。
侯府一處古樸大氣的房間裡,躺在床上的溫臨咳了一口黑血。
他看著手帕上的黑血,臉色透露出鎮定和無奈。他想起來十年前他出徵版拓。
在那一戰中他身中奇毒,幾十個軍醫都束手無策。
試遍了所有辦法未果之後,其中有個軍醫便說民間有一神醫——風邑,可解百毒。
隨即軍中便派人去尋找。但此時溫臨病情逐漸加重,脈搏也越來越弱,軍醫說不足五日,若毒仍未解,溫臨便有性命之憂。
到得第四日正午時分,軍中將領一邊擔心溫將軍,另一邊版拓大軍此時正蓄意待發,軍中不可一日無帥,雖然小侯爺溫鶴塵昨日就到了,但小侯爺尚且年幼,皇上雖然讓他掛帥,但大家對小侯爺並沒有多少信心。
溫將軍若再不醒又或是醒不過來,士氣將會大減,此戰怕是勝算極小。
就在大家都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時,一士兵突然來報,說已找到神醫風邑,此刻正在營帳外。
“快讓他進來。”溫鶴塵說到。
只見一男子年紀不過二十,身上穿著一襲白衣,雖因幾日忙於趕路,一路來風餐露宿,但此刻的他卻岸然站立,凌亂中帶著從容,臉上的神情微微鬆懈了冷硬的線條,卻罕見的透出一絲疲憊,但他的風度卻絲毫未減。
風邑剛入營帳,就見躺在床上的人此時面色慘白,向小侯爺見禮之後,他立即上前檢視,觀察了一會,他神色肅然,淡淡說道:
“他是中了版拓的噬骨散。”
“那可有解藥?”溫鶴塵問。
“將侯爺抱入浴桶中,用溫水浸泡兩個時辰,我再用銀針將他體內的毒逼出,再泡上三日我特製的藥浴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