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麒麟被朝旭攙扶著回到山寨,徐母看自己寶貝兒子受傷了,萬般關切,問長問短。奈何徐麒麟的傷完全是不能說的秘密。朝旭只得跟徐母解釋說徐大哥下山時滑了一跟頭,摔了屁股,休養一下就好了。徐母聽後也有點不好意思,便留下朝旭自己回了房間。
徐麒麟見母親走了,跟朝旭說:
“兄弟,我是該說你太沉了減減肥吧,還是該說你身體挺好手勁兒挺大啊!?”
朝旭心想,明明是你硬要整么蛾子,我這就是個意外嘛!但看著趴在床上的徐麒麟,也實在不好意思地說:
“徐大哥你自己要找樂子也別坑我啊,人的屁股雖然肉多,但中間那兒可是非常脆弱,我可不想給你整出痔瘡,回頭你褲子上帶血你媽問起來,我跳黃河也洗不清。”
“嚯,朝旭兄弟你博學啊!這痔瘡是什麼病?咋還出血呢?難道咱們男的也跟娘們一樣有處子之身?
朝旭一看徐麒麟還展開這個話題了,尷尬的不行,甩下一句:
“痔瘡就是你吃肉吃多了,屎太粗太乾把你下面的口子撐出血了!”
朝旭已經很努力不過多解釋這個事兒了,結果徐麒麟卻回味起來,還回了一句:
“那我這經常吃肉,拉習慣了,是不是也就不那麼容易痔瘡了啊?吃肉多開心啊,可不能讓這病給耽誤了。”
朝旭這些天發現這徐麒麟也不知道是愚昧還是單純,簡直有點傻得可愛。痔瘡還yy出一個‘脫敏療法’,不過這汙漆麻糟的話題也實在沒有聊的下去的必要。說:
“行了,徐大哥你休息著吧。我去看看胡縣令,你還給人餓著呢。”
“滾吧,你小子也是個見色忘義的,哎~”
朝旭來到胡縣令門前,聽著裡面沒什麼動靜,就來到窗前往裡窺視。因為早上被徐麒麟‘監禁’,胡縣令此時正坐在床榻發呆,由於窗前光線的變化,也注意到了朝旭的偷窺。
“終究是小人,行為下作,無恥。”
胡縣令還是句句帶刺,朝旭也被激的有點上頭,也不管什麼男女有別,推門邊走了進去,不過還好這次他沒‘禮貌地’反手關門。胡縣令見這廝來硬的,起身邊要做好出手的架勢。而朝旭大搖大擺的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翹著二郎腿說道:
“你說你這姑娘,當官當傻了還是內分泌失調。天天瞧不上這個,嫌棄那個。沒有一點大姑娘樣,你以後會嫁不出去的你知不知道!”
胡縣令見朝旭沒有過分的舉動,雙手抱在胸前冷冷的吐了一句:
“有事說事,沒事出去。你我不是一路人,多說無益,對牛彈琴。”
朝旭臉皮也挺厚的,打趣說道:
“哎,我還跟你說,你知不知道有一種特別高階的牛,從小那就是聽著各種樂器吹拉彈唱長大的,賣出去價格比你說的牛貴不少呢!”
胡縣令被朝旭懟的一肚子氣,自命清高的她此時竟被反諷成了牛。一時不知道如何回懟,靈機一動轉移話題說道:
“你那兄弟回去幾天了,怎麼還沒啥訊息!雖然你們兩個都是不務正業的賊人,但好歹他比你正常一點。”
“我說胡大縣令,你不數落人心裡癢癢是吧!你現在可是‘階下囚’!你再看看我,出入自由,有酒有肉,你那些帶刺的詞兒就不能從你自己身上找找去處,反思反思不好嗎?何必呢?人擎天山寨的兄弟現在和我餘暉兄弟在幫你這個胡大縣令管理你的汝縣!你有什麼臉在這批鬥我們呢?”
朝旭的話也刺痛了胡縣令,胡縣令心裡終究也有愧於自己這些天的無所作為,不禁歪下了頭,沉默不語。
“胡大縣令,這亂世裡,你們汝縣水深火熱的人擎天山寨的山賊都不稀罕去你們那,還私底下保護者你們。我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