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稱呼這種遊戲為賭棋應該更合適一點。”
方矩回答完以後,王詡翻手掏出一個盛著丹藥的羊脂玉瓶。
“好小子,都不錯,規矩和試煉那次一樣,別忘記把瓶還給我。”隨手將玉瓶扔給秦皇后,王詡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句話說的容易,真要做起來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邢司長,你最近兩年的工作有些懈怠了。”說著,王詡朝著一旁的邢戰國搖了搖頭。
“詭異事件發生的頻率降低,按理來說是一件好事,可惜,時代不一樣了。
在這個詭異潮汐影響力越來越大的世界,詭異事件發生率陡然下降,只會是壞事,不會是好事。
太平的日子誰都想過,但時代的浪潮下,太平已經一去不返了!”
有感而發一句後,王詡說起了自己發現樂山市不對勁的經過。
“一開始,我和夏京玄鏡司總部的那些智囊團一樣,搞不清楚詭異事件的發生率為何陡然降低。
為了搞清楚具體原因,我開始翻查整個西北近年的所有情報,看完情報,我又開始看新聞,想要在這些資料裡面找到一絲蛛絲馬跡。”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我翻閱了八千多份情報,三萬多條新聞簡訊以後,我終於發現了一個不是疑點的疑點。”
說到這,王詡頓了頓:“川蜀人什麼時候不打麻將,改下各種棋類遊戲打發時間了?砌長城難道不比下去快樂嗎?”
“懷帶著疑問,我又翻了一遍三萬條新聞簡訊,將有關於棋類遊戲的新聞簡訊全都挑了出來。”
——————————我是萬惡的分割線。
神殿正中央,一個身材高大的老人正手執鬥獸棋自娛自樂。
聽到神殿外的哭嚎後,老人放下了手中的鬥獸棋,細長的雙眼中閃過一絲陰毒。
“滾進來,把話說清楚。”尖銳如金屬摩擦一樣的聲音,震動了整個神殿。
衝進神殿的非人身影聽到召喚後立馬跌跌滾滾的爬到神殿中央。
“我王,我坐鎮的樂山市來了一個狠人,要不是我溜的快,這會指不定再也見不到我王你了。”非人身影嚎啕大哭,眼淚與鼻涕齊出。
那副模樣,看的坐在上首位置的陰鷲老人皺眉不已。
要不是麾下實在沒有拿得上臺面的人手,他這會都有心親手宰了面前這個廢物。
“狠人?能有多狠?你是我的大祭司,在我的國境之內,能夠隨時隨地借用我十分之一的力量。
人世間那些所謂的地階武者見到你,需要低眉,普通的虎級詭異你都能硬碰硬。
靠著我賜予你的神力,沒有幾人是你的對手。”陰鷲老人的語氣霸道無比。
感受著自家主人話語中的質疑情緒,非人身影察覺到了話中暗藏的一絲不耐煩。
好嗎,求援不成反被艹。
儘管心中委屈,非人身影卻不敢表露分毫:“我王,那個狠人很有可能就是你口中的那幾人之一。
這兩年,經我手殺了的人已經快要有四位數了,可那人身上纏繞著的殺氣比我還要強上數倍。
我王,這種人不算狠人,什麼樣的人才能叫狠人?
我王,你是知道的,小的對於危險有一種獨特的感應,在那個男人身上,小的看到了死亡。”
非人身影為了遮蓋自己不戰而退的事實,死命的吹捧起王詡的實力。至於王詡的實力有沒有他吹的這麼厲害。
這重要嗎?反正那個人又不可能找到這裡來。
非人身影哭訴之際,原本寂靜的樂山玄鏡司,因為王詡的出現變得熱鬧起來。
經過一上午的整編,王詡帶來的學生仔們,已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