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時間的延續,爸爸、蘇旌揚和施敢當三個人的內功已經出現了大幅度的消耗,他們的金剛不壞神功的力量相對應的縮減了不少。
而相對應的,嶽名巔手中的長劍卻是依然鋒利。
那一層土黃色的劍光就像是嶽名巔掌握的夢魘,一直纏繞在爸爸、蘇旌揚和施敢當的身體四周。
“不錯,嶽名巔兒,十八年不見,沒想到你居然已經突破到了土靈境界!”施敢當哈哈大笑道:“蔣汀老兒有福了,收了你這樣一個徒弟。”
蘇旌揚冷笑道:“只可惜命不矣!”
嶽名巔同樣冷笑:“三位不必冷嘲熱諷,手底下見真章才是王道!”
他手底下不停,一圈圈的劍光在他的手中揮灑出去,每一圈都是一大殺招,爸爸、蘇旌揚和施敢當稍稍不慎,沾到這樣的劍光,不是身上的衣服破裂一道,就是皮肉被割傷一道。
爸爸等三個人保持著高度的警戒,一邊躲避著嶽名巔的劍光,一邊尋找機會揉身上前,將一道道的拳風砸向嶽名巔的身體。
劍光與拳風交相呼應,在整個廠房的上空購置出一幅璀璨的畫面。
廠房的門口,陳紫欣和嚴咪緊張兮兮的望著廠房內發的一切。
她們注意到高凡在那一堆的磚拱橋之間,平平靜靜的,似乎暫時並沒有太大的危險,目光早已經轉移到了半空之中的戰局之上。
陳紫欣對這些是門外漢,嚴咪多少懂一些,知道現在著爸爸、蘇旌揚和施敢當三兄弟來回穿梭,似乎要比在那裡幾乎沒怎麼大範圍活動的嶽名巔風光,但是其中的危險,要比走鋼絲更甚,稍稍一個不慎,就是身首異處。
她的兩隻手緊緊的攥著,恨不能衝上前去,取代蘇旌揚的位置。
雖然在此之前的很長一段時間裡,她著貌似對蘇旌揚有著很深的怨念,但是父子情深,誠如高凡對爸爸的感情一樣,那是刻在骨髓之中的東西,無論如何也不可抹殺的。
嚴咪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蘇旌揚的身影,為著他的一點點勝利而高興,為著他的一點點危險而擔憂。
然而,望著眼前險象環的佔據,嚴咪的心裡總是有一種難以名狀的不預感。
……
五氣玄黃土鎖陣之中,高凡的身體始終保持著一種寧靜的狀態,似乎不動不言不語,猶如沉寂。
只是,在高凡的身體表面,似乎總有一道道的輕易不可見的流光閃爍著,那是他體內的力量的流轉。
易筋經第六個動作毫無疑問的是一個過渡性很強的動作,不單單修煉成功之後,身力量和體質會由一個質的飛躍,就連後續的五個動作,都會變得相對簡單的多,所以修煉不易。
今日,也就是嶽名巔湊巧給他擺出了這樣的姿勢,讓他自己主動去擺,卻是萬萬不能。
一邊一邊的根據自己的憶修習著易筋經的第六個動作,高凡外表平靜,實則內心緊張到了極點,期盼著第六個動作抓緊時間修煉完畢。
他自己最是清楚,爸爸只怕是已經受了傷,而施敢當早先就已經確定受傷了,爸爸等三人之中唯一沒有受傷的只有蘇旌揚一個人,這三個人按照現在的戰局,想要殲滅嶽名巔,只怕是很有難度,所以他希望自己能夠早一些結束易筋經的修煉,並且是把大日如來秘經的尺度境界修煉完畢,加入戰團。
一點一滴的光華在他的身上快速的流轉著,漸漸的,他身體四肢之上的光華漸漸的縮,統統朝著他的丹田的位置匯聚過去。
這是易筋經滴六個動作修煉的最後一步,當他身體四周所有的光華全部消逝的時候,在他的丹田位置,有一團燦爛如星的光華迅速膨脹,朝著四面八方迸發出璀璨的柱狀光華,將他的整個人,乃至於困他的五氣玄黃土鎖陣也全部包裹在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