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鏈走,在那裡,一路之上,都有島子,根本就不會迷航。哪像現在,四周全是海水,想找個路標都沒有。”
她頓了一頓,想起那個令自己惱火的交易,不由得怒視著葉風,道:“你說你只是靠了那個小破針,就從迦太直駛過來的,這可能嗎?真以為自己是眾神啊。”
葉風抬起頭來,和船長塔爾利對視了一眼,皆是苦笑了起來。這也不是她第一次發難了。不過這也難怪,在這個充滿了迷信和恐怖傳說的時代,沒有實踐檢驗出來自己的絕對正確出來之前,思想稍稍正常一點兒的人都不會相信他們能夠橫穿大海的。
就連塔爾利當初看到紅鬍子島的時候,也是以為自己在發夢。
阿黛爾見兩人並不答話,立時氣焰大漲,轉過身來,雙手掐腰,向尤拉氣勢洶洶地叫道:“過來,你這個小流氓,把那個千里鏡還給我。”
尤拉早就防備,一手按著懷裡,然後‘噌’地一聲就竄到了葉風的身後,只露出了半張小臉,大聲叫道:“你賴皮~!咱們說好的,用指南針和帆船圖紙來換的。”
阿黛爾一挑修長的黛眉,冷笑道:“放屁~!你那個什麼破指南針,吹得神乎其神的,現在看看怎麼樣,咱們還不是找不到路了?”
她恨恨地一跺腳,眼角撇著葉風,冷笑道:“我當時就是被你們給騙了。說不定連帆船的圖紙都是假的~!”
塔爾利見勢不妙,打了一個哈哈,突然想起一件十分重大的事情,轉身逃走了。
葉風看著他的背影從房門口消失,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向阿黛爾說道:“你放心吧,那兩樣東西沒有一件是假的,我騙過人嗎?咱們可都是坐在同一條船上的。”
他並不知道,這個海盜女王從自己跟她商量換回瞄準鏡開始,就以為他是偏向尤拉的,心中一直都有一種莫名的情緒在做怪。
阿黛爾冷笑了一聲,道:“你有沒有騙過人,我不知道。但是看樣子,你們這兩個混蛋坑我是坑定了的。”
葉風笑了笑,道:“放心,咱們一定會到的。”
阿黛爾眼珠轉了轉,想起了那位胖大嬸的教導,心中一跳,小聲道:“要不咱們打個賭怎麼樣?”
葉風一愣,道:“打賭?”
尤拉立時警覺地跳了出來,叫道:“賭什麼?我警告你們噢,不許拿我的千里鏡來賭。”
他頓了一頓,猶自放心不下,又加了一句,道:“也不許拿我的ak-47來賭,還有……嗯……還有不許拿我的任何一件東西來賭……”
阿黛爾不等他說完,隨手將他推到了門外,然後在尤拉的大聲抗議聲中,重重地關上了房門。高聲叫道:“放心吧,你的那點破爛,我還不放在眼裡。”
她看看房中只剩下了自己兩人,強壓下了心中的狂跳,咬了咬嫣紅的嘴唇,背起了雙手,施施然地邁著靈巧的貓步,走到了葉風的面前,仰起俏臉看著他,道:“怎麼?你不敢賭嗎?”
葉風苦笑了一下,道:“你想賭什麼?”
“咱們這樣。”阿黛爾用力地咬了咬嘴唇,媚聲說道:“要是明天到了的話,你要我做什麼都行,要是明天還不到,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得要做什麼?怎麼樣?”
葉風一愣,看著那近在咫尺的俏臉,喃喃地道:“這兩者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的。”阿黛爾說著,伸出了雙臂,摟向了葉風的脖子,一邊呢喃著,一邊用力地踮起了腳尖。
隨即,嚶嚀一聲,迷失了了起來。不知不覺中,一條被皮靴緊緊包裹著,露出完美曲線的小腿,微微顫抖著向後彎了起來……
正在這消魂的一刻,就聽船上的警鐘突然敲響了起來。
阿黛爾未及防備,猛然一驚,不由得重重地咬了葉風一口,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