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吃虧呢。
七月神色陰鬱,“人都有逆反心理,被人這麼安排人生,你覺得幸村精市會妥協?至少我不允許有人這樣對待三月,隨意安排三月的人生。”七月斬釘截鐵的說,態度非常強硬。
所以說就嘛,七月表面上對三月經常不客氣的教訓,其實是個比任何人都溺愛三月的人。看到七月不覆以往的冷靜理智,清水淡心只能說她是關心則亂,當局者迷。
“呵呵,七月難道你忘記了幸村精市是什麼人了麼?我想能在網球場上被人譽為神之子的人,是不可能軟弱的受人擺佈的,這是對他們的一種侮辱!”
七月蹙眉良久,終於恍然說道:“幸村精市在這則婚約中是自願的?”雖是疑問句,語氣裡卻是再肯定不過。七月有些放心了,如果不是好友提醒,她都快要忘記這則婚約關係中的當事人不只三月一人,還有王者立海大的幸村精市的參與。
幸村精市是何人?他是立海大網球部中的王者,是網壇中的神話,是所有喜愛網球的人所難以超越的神之子。這樣的人非常注重自己的本心,根本不會任人隨意擺佈他的人生,他的未來。
那天事情不了了之,除了大人們興致勃勃的討論著什麼時候舉行婚禮外,其實也是讓兩家的後輩先認識,心裡好有個底,而結婚的事宜還要兩家商討更多的細節。
當然,後來三月明明確確的發出抗議之聲了,只不過被千草彌彥一個眼神瞟過來,沒有骨氣的某隻再次躲到七月和幸村紫葉身後瑟瑟發抖。
想著,七月嘆了口氣,揉揉隱隱發痛的額際。
“還有一個麻煩。”七月說:“是千草彌彥,三月的父親。”七月的神情流露出一種介於困惑與生氣中,似乎對千草彌彥這個人有種很複雜的感想。
“三月的爸爸?長得怎麼樣?”清水淡心很感興趣的問。
“和三月有五成相似,不過也是個妖孽!”七月再喝了口咖啡穩住心神,“三月只是他的工具。我想,他那麼執著的想讓三月嫁給幸村精市,原因在於幸村夫人身上。”
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千草彌彥對幸村千繪與眾不同的態度,這讓七月有些狗血的想起一些三流的八點檔偶相劇,相當黑線。
清水淡心無語了會兒,方道:“其實你也不必太擔心,如果三月嫁到幸村家,三月便與千草家沒有關係了。”
千草彌彥的存在於三月而言是個導火線,沒有人知道千草彌彥曾經對三月做過什麼事,讓三月對千草彌彥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感和絕望。三月一直是單純的、快樂的、活潑的、乖巧的、善良的、很能在不知不覺中惹禍的、很無厘頭的,可是就是沒有見過她對哪個人能有這種發自內心的恐懼與毀滅感。
三月恨不得殺了千草彌彥。
這種感情太不正常了。
清水淡心伸手輕輕揉撫七月的額頭,想拍散她眉宇間的陰鬱,“啊啦,真的不必那麼擔心,三月其實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她會明白的。”
七月勉強笑了下,拋開這個話題和她聊一些平常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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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低迷氣息一直持續了好幾天,無論在家裡還是在學校,小女生的反常都令人側目。
好吧,七月對此無能為力,而同班的切原赤也在某隻狐狸的鬼主意中,發現對現在人生陷入慘境的某隻兔子實在不實用,於是切原赤也棄之,找上了他覺得最可靠的幸村部長。
“赤也為什麼那麼關心她呢?”幸村精市託著下巴笑盈盈的問。
幸村精市長得很美麗,這是任何人都無法否認的事情,這種美麗使他看起來多了一種柔弱之感的同時,卻顯得很溫柔。然而,卻又是個讓任何人都無法認為他軟弱好欺的人,瞬間迸發的氣勢,是任何人也難以匹敵。那種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