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也許這個醫生，家裡還有老有小呢，一家人等著養活呢!
李建國咳嗽了一聲，說道：其實……這個馬醫生啊，不簡單‐‐他不是一個好牙醫，我
認識他。
&ldo;啊?&rdo;我盯著李建國，說你一個公安局的，怎麼認識一牙醫啊。
李建國說其實有好幾個人都來報案，要我們抓那個馬醫生。
我說這馬醫生怎麼了?
&ldo;這人的醫德有問題。&rdo;李建國說：醫生，救死扶傷，很讓人敬佩，但總有一些害群
之馬，不是那麼讓人敬佩，甚至讓人很厭惡。
我問李建國：這個馬醫生，哪方面醫德有問題?
&ldo;這個馬醫生，是個撈錢的高手。&rdo;李建國說道：你可知道‐‐只要這個馬醫生經手了
的病人，沒有兩三萬，那可下不了地呢。
&ldo;這麼貴?&rdo;我問李建國。
現在牙醫收費有點高，比如說，我以前拔個智齒，可能要幾百塊錢，但誇張到每個
病人都要到兩三萬，這個馬醫生是怎麼做到的?
李建國說：沒醫德唄‐‐牙齒沒什麼問題的病人，他能給你整出問題來‐‐找我來告那
馬醫生的人裡，有一個中年人，他的牙齒沒什麼大毛病，那馬醫生把他的好牙給拔
了‐‐這好牙拔了不說，後期處理上，下了偏方，結果那哥們的牙齒，臭了一嘴，最
後花了七八萬，又把其餘感染的牙齒給修了一大遍!
我一聽，這馬醫生還真不是玩意兒‐‐那個幕後黑手，宰了馬醫生，還有點為民除害
的意思?
李建國說‐‐那幾個病人啊，都被馬醫生折騰得夠嗆，要告他，可又拿不出證據，只
能是打碎了自己的牙齒，往肚子裡頭咽，一杯苦酒!
我點點頭，心頭的火氣，倒是沒那麼大了‐‐只是我肯定，這幕後黑手，一定是陰行
的人‐‐陰行的人才是這種做派。
我和李建國，聊著馬醫生的事呢，韓莉終於來了。
她一進門，就跟我們說：北忽的死法，其實和鍾鑫的差不多，面板都黝黑得不行
了，中的毒，都可能是一種毒。
韓莉又說：這種毒太狠了，沾染上，沒多久，人就死了。
我嘆了口氣。
韓莉又說：你們到底惹了什麼人?
我說惹的人我就不跟你說了。
&ldo;信不過?&rdo;韓莉問我。
我說不是信不過，我怕我說了，下一個該死的，就是你!
韓莉打了一個寒顫，說道：反正幕後殺人的，一定是高手‐‐高手中的高手。
我點了點頭‐‐可不是高手麼?
接著，韓莉又跟我們說：對了‐‐北忽死的時候，我們還在他的右手上，發現了一些
這樣的東西。
&ldo;什麼東西?&rdo;我看向韓莉。
韓莉拿出了一個透明的自封袋，裡頭裝的，全是黃色的沙子。
龍二瞧了一眼，直接說道：流沙!
我看著龍二，龍二給我打了一個眼色，讓我別說話。
我當然沒往下面問。
接著韓莉說：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