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陰三爺,為什麼能在陰行當上老大‐‐除了他的勢力很強,手段十分硬之外,還有一點,陰三爺沒有用泰國陰術殺人‐‐他在這個方面很收斂!
他曾經對付我,雖然用了降頭術,但他只是在拳腳功夫裡面,夾著降頭術。
一旦陰三爺用純粹的泰國陰術殺陰行的人,無疑他在和整個陰行的人為敵,這個後果,他擔待不起。
我覺得雖然現在陰三爺落入了困境,但不至於讓他徹底喪失了腦子,做這樣的事情。
我雖然和陰三爺有仇,但有一說一,不是陰三爺的鍋,我們不能隨便甩。
&ldo;一個被逼急了的人,什麼事情幹不出來?&rdo;韓莉問我。
我說現在陰三爺被逼得還不夠急呢。
馮春生也說道:陰三爺用如此狠辣的泰國陰術殺人,我也不太相信‐‐他還沒到徹底兇相畢露的時候……另外,這個小孩殺人的泰國陰術,我聽說過,那個小孩,是一個小鬼,叫阿縛羅,走的和陰三爺是兩個陰術流派,一個是降頭,一個是&ldo;豢養小鬼&rdo;,根本不是一路人!
&ldo;這殺人的泰國小孩,和陰三爺的陰術相比,只有一個共同點,就是他們都是來自泰國,其餘的,沒有可比性了。&rdo;馮春生說話很直接,他盯著韓莉,說:我這兒呢,有一個比較不靠譜的想法,沒準,這個鄧千千,還是死在了你們民調局高手的手上,你們就是要利用鄧千千,挑撥我們和陰三爺之間的矛盾?
&ldo;我挑撥什麼矛盾。&rdo;
韓莉氣呼呼的,她白了一眼馮春生,說道:剛才這是一段影片,現在我給你們看看這幻燈片,看完了,你們大概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說完,她開始往白牆上面打幻燈片的投影。
第一張投影,是一個脫得精光的女人,然後身上,塗抹著各種顏色的糊狀物,隔得不遠的地方,跪拜著一大圈的信徒,看上去,宗教儀式感非常重。
韓莉問我:你可知道,這個女人在幹什麼嗎?
我搖搖頭,我哪兒知道啊。
咱就對國內的陰術稍微熟悉點,這都到泰國去了,我哪兒清楚這個?
馮春生則說:這事,我算清楚一些……好像是泰國的某個出名阿贊法師吧?
&ldo;對!黑衣阿贊。&rdo;韓莉說道:這個黑衣阿贊的名字叫什麼,我們現在還沒查到,不過,你們可以看看,這個渾身被塗滿了&ldo;牛糞&rdo;的女人,最後到底怎麼樣了。
接著,韓莉又放了一張幻燈片。
這一張幻燈片,和第一張幻燈片裡面的場景,一模一樣,只是,那個躺在床上,被糊狀物塗滿了身體的女人,變成了一具白骨,人皮被剝了,肉也被切成了一塊一塊,拋灑在了祭壇的旁邊。
她的那堆白骨之上,有這許多&ldo;泰國&rdo;的鮮血符文。
這女人的頭骨,在發光。
我和馮春生,看得都肉顫‐‐我們都是陰人,我們看到這種圖畫的感受,和其餘人不一樣。
正常人看這幅圖案,最多就是感受那種驚悚的畫面衝擊。
但我和馮春生,會想起這個女人,在生前,到底接受了多大的折磨。
韓莉說道:那個泰國的黑衣阿贊,把這些人的皮、肉都給剝了,最後用泰國的血符祭祀,讓這女人的頭骨,具備靈性‐‐成為一尊法器。
&ldo;普瓷。&rdo;馮春生說道。
韓莉看向了馮春生,詢問:馮大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