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暈。
在我心裡,和我師父合作了&ldo;銅鈴黑貓&rdo;的高人,怎麼說也得挺嚴肅的吧,可這張功義‐‐老逗比啊!
我說:張叔,是關於銅鈴黑貓。
頓時……電話那頭沉默了。
張功義楞了一分鐘,立馬恢復了常態,笑著說:啥瘠薄銅鈴黑貓啊?這是你們陰陽繡的陽繡,你問我一出馬的神漢,你這不扯犢子麼?
&ldo;張叔,明人不說暗話……你給一羅姓男子,請過一尊保家仙……保家仙融在了染料裡面,被我師父,用銅鈴黑貓的紋身,紋在了那羅姓男子的背上。&rdo;我說。
張功義有點尷尬,十分誇張的咳嗽著,掩飾自己的失態。
我則說道:張叔……我就實話實說吧,現在,那個紋身,要反主了。
&ldo;別扯淡。&rdo;張功義說:你小子知道啥叫保家仙不?我們請過來的保家仙,是得和主人簽血契的,終身不能反主。
我說:那羅姓男子沒事,但現在,那保家仙,要害了那人的女兒!
&ldo;這倒是有可能。&rdo;張功義說:這樣,你們在閩南嗎?我去找你們。
&ldo;在!&rdo;我說。
張功義說:明天上午到!
海南離閩南不遠,很快就能到。
第二天早上十點半,張功義直接按著地址,找到了我們店裡。
我、馮春生和羅佳人,在店裡,等了張功義很久了。
一進店,張功義就哈哈大笑:老廖是積了德了,找了個好徒弟,隔著好遠,我就看出你小子是個&ldo;九陰聚首&rdo;的鬼命‐‐好徒弟,不像我,找徒弟找不到,兒子不願意學我的手藝,現在……我張家出馬,怕是要絕後了。
我連忙站起身,對張功義,說:張叔,請坐。
張功義五十來歲,面板古銅色,表面有些粗糙,應該是經常吹海風導致的,長得挺仙風道骨的,他穿著一長袖子的老式毛衣和一西裝褲,看上去,不修邊幅。
張功義坐了下來,看向了羅佳人,問:你能不能把你背後的&ldo;胎記&rdo;給我看?
羅佳人天生就有銅鈴黑貓的胎記‐‐她也因為這個胎記,現在被&ldo;髒東西&rdo;纏住了。
羅佳人直接把昨天晚上,她對著鏡子拍的背後照片,遞給了張功義。
張功義才看了一眼,立馬說道:是……這是保家仙……是我當年給請下來的。
&ldo;怎麼辦?張叔有辦法幫忙搞定嗎?&rdo;我問張功義。
張功義哈哈一笑,說道:搞定?你都不知道羅佳人他爸的背後,請的是什麼保家仙。
&ldo;老張,你請的不就是……貓兒仙嗎?&rdo;馮春生問。
張功義哈哈一笑,說:貓兒仙是貓兒仙,但貓兒仙也不一樣啊……羅佳人的父親背後,請的是花四小姐。
他話音一落,正在喝茶的馮春生忽然停住了動作。
接著,馮春生的茶杯情不自禁的落了下來,砸在地上,劈啪碎了。
馮春生問:什麼……花四小姐?
&ldo;是啊!&rdo;
張功義說:是花四小姐。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