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失去力量。作為帝國的王儲,作為帝國唯一的一個金屬性的魂武士,他被寄予了無限的厚望。而他,也一直在朝著那個最高的目標努力著。每一個魂武士都渴望能達到那個最高的頂點,他也同樣是。相反,對於王位,他從不執著。他一直以來的目標都十分的明確,就是成為最強的強者。
但是,現在,他的目標不再是那個位置了,在這一場不知何時才能結束的旅程中,在這一片死寂的世界,他一定不能喪失意志,必須要冷靜冷靜、再冷靜。他必須把他的親人、他的朋友、他的愛人安全地帶離這個地方。不管他有沒有力量,他都要保護他最重要的人。而這,才應該是他追求力量的目的。不是為了強者的榮耀,只是為了,保護他最重要的人。
心頭,彷彿有流水滑過,一片清明。奧卡斯握緊自己的雙手,眸中是灼灼的堅定目光。盤腿,閉上眼睛,他很快進入了冥想。他們,會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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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咪咪,你的直覺到底準不準啊?不會帶錯路吧?】【不會。】【我懷疑我們是在原地轉圈啊。】
【不可能。】
【但是周圍都沒有任何變化啊!】
【這裡都是一樣的。】
【我真的很懷疑。】
如果自己是可以直立行走的人類,白咪咪一定會捂住自己的耳朵。但因為他也沒有想到進來後會是這種情況,所以只能繼續忍受夏奇的碎碎念,誰叫他理虧呢?而夏奇呢,繼續用碎碎念來荼毒白咪咪,以此轉移自己身體的難過。
【白咪咪,我們已經走了很久很久了,你還沒有想起來要找到的是什麼嗎?】【沒有。】【那你怎麼能確定有那樣東西?】
【直覺。】
【我懷疑。】
【我的直覺不會出錯!】
【那你怎麼沒有直覺出我們需要帶很多的水和食物,還需要帶腳踏車。】【腳踏車?】【就是有兩個輪子,人踩著就可以移動的交通工具,不需要用晶石。這種地方最合適了。】【你在哪見過?】【不告訴你。】
【嘖!】
奧卡斯並不知道夏奇在騷擾白咪咪,白咪咪也沒有讓其他人聽到。誰叫他理虧呢。夏奇要蹂躪他,他也只能受看。
【白咪咪,我真的覺得你這次很不可靠。】【……】【準備得太不充分。】
【……】
【你說活呀。】
【哦。】
【哦是什麼意思?】
【是不充分。】
【我剛剛得了五百個貝晶幣,還一個都沒花呢。你絕對不能讓我永遠留在這裡,我還想體驗一把拿貝晶幣砸人的快感呢。】【哦。】【哦是什麼意思?】
【會讓你體驗的。】
「大家原地休息。」奧卡斯出聲。
夏奇不騷擾白咪咪了,白咪咪激動得差點去撲倒奧卡斯。
全部席地而坐,奧卡斯道:「大家要堅持下去。我們已經走了這麼久,我相信離希望越來越近了。我們雖然組建了白咪咪傭兵團,但卻從來沒有接過任務,這一次,就是我們的第一個任務‐‐幫助我們的副團長白咪咪找到他最重更的東西。這是考驗,也是一次難能可貴的歷練。」
「王兄,我堅持得住。」嘴唇乾裂的藍路開口,靠在他身上的博雅用力點頭。好幾次他們都快堅持不下去了,是王兄的一次次鼓勵讓他們堅持了下來。
伯雷文抬手放在奧卡斯的肩膀上,同樣嘴唇乾裂,「放心,我怎麼也是副團長,絕對要完成這次的任務。j普利:「我們都會堅持下去!」
有人舉手:「我唱一首歌給大家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