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卡斯學長呢……」 生理鹽水止不住。
普利眼中的紫色依然沒有退去,他走過去按住加布林手上的那塊手帕,加布林放手。普利掀開手帕,菱的心窩瞬間抽緊,夏奇的鼻子在流血。
普利趕緊摀住手帕,捏住夏奇的鼻骨,夫尼託魔將見夏奇一直摀著肚子,有些焦急地問 : 「到底是怎麼回事? 」
夏奇狼狽地哽咽: 「我也不知道…… 我在睡覺……」
那為什麼說 「白咪咪欺負你」 ?夫尼託魔將嚥下了這句疑問。普利與夫尼託魔將交換了一下眼神,夫尼託魔將說:「我去找醫者。」
夫尼託魔將走了,普利坐到床邊,菱急忙問 : 「到底怎麼回事?你流鼻血了,白咪咪怎麼會欺負你? 」 菱心疼得眉毛都要連在一起了。
沒有外人了,夏奇的生理鹽水嘩啦啦往下流,「白咪咪牠欺負我!牠那麼大一隻! 整個砸在我身上! 」
門外並沒有離去的人眼裡浮現驚訝。
門內,菱不懂了 : 「白咪咪為什麼要砸你?你不是在睡覺嗎 ?怎麼把牠召出來了 ? 」
「我沒有召牠出來 ! 我在睡覺…… 」 夏奇哭,啊,不是,是流生理的鹽水,「我感覺我的鼻子歪了,我的腸子差點被牠壓出來。奧卡斯學長呢……」 學長,你在哪裡……
普利仔細摀著夏奇流鼻血的鼻孔,說: 「奧卡斯和夫尼託叔叔切磋,結果他中途又進階了。」
「啊? ! 學長進階了? ! 」 夏奇的生理鹽水突然就不流了。
普利接著說 : 「奧卡斯剛剛開始進階,還沒有那麼快過來。白咪咪呢? 」
夏奇的生理鹽水又止不住了,「牠壓完我就躲起來了。」
「伯咪咪為什麼突然壓你?」菱滿腹疑惑。
被無妄之災襲擊的夏奇菱屈極了,「牠肚子餓,要我起來吃東西。」
「……! ! ! 」 菱、普利和梭烈的共同反應。
面對如此詭異的情況,夏奇也是滿頭的問號。可是最能為他解惑、最能安慰他的奧卡斯不在,夏奇努力嚥下生理的鹽水,但是好難啊,他的鼻子好疼,肚子好疼,全身的骨頭疼,他感覺白咪咪一定有一噸重了 !
普利最快回神 : 「加布林,給夏奇拿吃的去。」
「啊 ! 嗯 ! 唉! 」
加布林擦擦額頭的冷汗,急急忙忙走了。他剛走,門就又開了,夫尼託魔將「回來」 了,身後跟著米諾魔將府的醫者。魔族和人類的醫者也有區別,但這裡沒有人類的醫者,夏奇又那麼慘兮兮的,暫時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夏奇的鼻血還在流,白咪咪那一壓把他壓慘了。醫者檢查夏奇的鼻骨,普利換了個位置,讓夏奇靠在他的懷裡,仰起頭。這個姿勢相當的親密,看得菱眼皮直跳。夏奇眼淚汪汪地靠著普利,仰著頭。 醫者在他的鼻孔裡抹了點藥,揉他的鼻骨,慢慢的,夏奇的鼻血不流了。
醫者謹慎地說 : 「夏奇閣下,我需要檢查一下您的身體情況,還請您放鬆。」
「嗯。」
臉上還帶著淚痕,鼻孔周圍一圈血漬的夏奇看起來可憐極了。普利拿出一塊乾淨的手帕幫他擦汗、擦淚痕,搭在夏奇身上的左臂下意識地圈住了他的腰。菱的眼皮跳得更厲害了,抬眼看夫尼託,卻見對方看著夏奇,似乎沒有發現普利對夏奇的「不正常」 舉動。
魔族的醫者也是從低階的藥劑師發展過來的。夏奇不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