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進雨詩的|穴裡,沒幾下,我的Gui頭一麻,Jing液又射了出去。在我She精時,雨詩的小|穴很很的夾著我的棒棒,以至於射後很久,我的雞芭還硬著。完事後,我們走到客廳,見哈麗思的丈夫已穿戴整齊,肚獨自品著咖啡。我有點不好意思,“你原來?”
“哦!今天,本來是你們的排派對,我加入已打擾你們了。”
他悠閒的說。原來,我和雨詩進浴室後,哈麗思抱怨丈夫來攪和,使我這個生手難堪。他丈夫就主動叫哈麗思到浴室找我們,什麼吃了藥,全是哈麗思瞎掰的。知情後我很感激哈麗思夫婦,同時也覺得夫妻相互給予最大的性自由,才是真正對對方的關愛,那種一夫一妻的傳統,不過是道德的犧牲品,古往今來,多少女子失去了人生的最高享受,而男人在道德的外衣下照樣在外玩女人。時代需要男女共享性自由,感謝雨詩,把我帶進自由的天堂。當天晚上,雨詩依在我的懷裡,問我感覺怎樣又撩起了我的性慾,我的手從她的肩上緩緩的滑到腰下,探進她密密的叢林,竟然發現那裡已是溼溼的一片。“你好淫,還問我。”
我打趣她。說歸說,我的棒棒早槍口直直的挺著了。我的動作彷彿讓她明白我也變成了慾海精英了,她立刻把雙腿纏上我的身體,不停的用大腿在我的襠部摩擦。我的熱度讓她吃驚,“你進步神速呀。”
她笑我。“當然,有你這個淫妻嘛!”
我也取笑起她。“和我說說換妻俱樂部的事好嗎?”
我接著提出要求。雨詩點了點頭。原來,雨詩童年就移民澳大利亞,長大後身受這個移民國家換妻風氣的薰陶,在16歲時和當時的男伴就在著名的悉尼歌劇院附近的一個高階別墅裡玩起了交換的遊戲。我不敢相信,她竟是在那裡被開的苞。“當時你什麼感覺?”
我問。“那天,我只是好奇,就去了。一個陌生人和我做的,我疼死了。平時,我的男伴只吻過我,他也是好奇帶我去的。見我落紅,那陌生人立刻停了下來。那晚,我看了許多男女的交換,但再沒一個男人碰我。”
“哦?為什麼?”
我驚奇的問。“參加換妻俱樂部的都是有教養的男女,他們有一個原則,對Chu女不能傷害。發現Chu女要立馬停止。”
雨詩說,“可是,我在那呆的一夜卻使我很想男人操我,我的小|穴癢的不得了。回來後,我要我的男伴幹我,他卻舉不起來了。我一氣之下和他分了手。事後我知道自己很喜歡男人幹我,於是,有機會就約男人一起去那裡。時間久了,就和哈麗思夫婦混熟了。他們勸我找個同好做終生伴侶再玩換妻遊戲,這不,老天把你賜給了我。”
她說著開始吻我的脖頸並向下吻我的|乳頭。我一陣酥麻,沒想到男人的|乳頭也有這麼敏感的反應。在她吻我時我的手也沒閒著,順她光光滑的背直摸到屁股溝,並用雙手使勁捏她的臀肉。雨詩的頭又向下移去了,她的嘴這次卻沒含我的雞芭,而是沿大腿根下到陰囊,再叫我抬起腿,天吶,她的舌頭在我的屁眼舔起來,我象電流輕擊,全身發顫。我不能忍受了,立馬攔腰把雨詩扳的屁股朝上頭在下,把我的嘴緊緊敷在她那嫩|穴上,不斷舔弄她的陰Di,還把舌頭當雞芭在她的|穴裡一進一出。“啊!舒服死了。再深點。啊啊,我好美!”
雨詩開始浪叫。我知道她這時最需要我的雞芭幹她。於是,我從床上爬起來,移到她的身後將雞芭戳進她的洞洞,淺進淺出,深進淺出,淺出深進,我的小腹撞擊在她的屁股上,發出啪啪的聲響,雨詩的Ru房在我的衝擊下有規律的抖動,加上窗外皎潔的月光透進臥室,更襯出良宵的情緣。自由的門開啟後,我的眼前是更燦爛的性生活,雨詩、我、哈麗思夫婦就經常沉浸在性的歡樂中。其間,我們又結識了一批新朋友,但是雨詩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