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些非份之想,但也有更多的對她的憐惜。
我發動了車子。她仍然沒有說到哪裡。
我把車子往她的宿舍開,她仍然無話。只是,在途中她把她的手放在了我的身上。我為了回應她,就用了一隻手開車,另一隻手握住了她的手。她也沒有反對。
後來,我問過她:我說那天晚上我用一隻手開車你沒有害怕?她笑了說:和你在一起我怕什麼?
她的話和她的人一樣,什麼時候都給我無限溫暖。
送她到宿舍,她坐在車上沒有動。
我握著她的手,猶豫了好一會,我扳過她的頭,她很順從。在車裡幹什麼很不方便,但是我們仍然很投入。親吻和愛撫以後,我有了要的衝動。我放開了她,開啟車門下了車,她也從另一側下了車。微弱的月光裡,我看見她的笑臉。
我們在茶吧談話時我已經知道,她已經享受副總的待遇,一個人住一間房了。我等了一會,她不動。我走過去,她還是沒動。我問她:你希望我留下嗎?
她仍然不說話,只是笑。
我又問:你不希望我留下嗎?
她就是不說話,就光是不出聲地笑。
我明白了。我喜歡她這樣子。反過來說,也就是因為她是這樣的人,我才喜歡她。
月光下她分明是一隻精美的瓷器了,我知道,只要我伸出手去,她就是我的了;但是我也知道,當她到了我的手上以後,她就再也不完整了。我知道。
她一直在看著我,笑。
我又知道,她正是為我這份猶豫喜歡我。
我知道我該怎麼辦了。我說:你真是個聰明姑娘。我摸著她的臉。我說:如果你早生十幾年……
她突然用手堵住了我的嘴。等我不說了,她又把手放開。仍然不說話。
我說:或者我晚生二十年,對不對?
她說:你還象個孩子。你象是比我還小,還得我照顧你。
她終於說話了。她的話讓我的心酸溜溜的,是因為高興。我更想珍惜著她了。但是我不想離開她,我伸出手拉她,她慢慢地靠過來。微明的月光下,我看著她一如既往動情的樣子,我好象就要忘掉髮生在她身上的好多故事,重新回到初識的那些日子。我認真地吻著她。她顯然已經不是那時候的那個清純女孩了。她有些瘋狂。是的,或者說是我也許真的老了。我被她吻的有些喘不過氣來。但感覺很好。很幸福。
正當我們忘情地親著的時候,什麼地方有開門的聲音,我慌忙放開了她。四下裡看看,並沒有人。再看看她,我看見她的笑仍然是那麼沉鬱那麼迷人,在如水的月光下。
就在我還要再親她的時候,不遠處真的有人開門出來。那人他看見了我們,我甚至看見了發生在他臉上的笑意。我有點慌亂,但是小葉卻只是看著我笑。我不敢再在這裡造次了,我匆匆對她說:週末吧,週末你等我。
她點點頭,仍然是笑著。
我要走了,但我想先讓她進屋。我說:你回屋吧。
她不說話了,只看著我笑。
我知道,只有我先走了。
四十歲的男人 (23)
我都有點奇怪,那一會的我就象是二十歲的小青年一樣有了初戀時的激動。
我先是把車開的飛快,飛速行駛了一會,臨近家門的時候,我又突然把車速降了下來。我不想這麼快就結束這麼甜蜜的時光。我知道,我進了家以後我就要是一個好丈夫了。我不習慣演戲。但是我必須完成這兩個角色的轉換。特別是到了我們樓下的時候,我幾乎停了車。再說,只要我不進家,這會兒的幸福就能保持住。我真的很在意它,想盡量把它多留一下時間。
車子不可能就停在一個地方。小區裡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