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導致了他現在這副模樣。是的,他覺得心裡的那把毒火已經燒到他的眼珠子了,因為他居然在渴望著能用眼睛裡火辣辣的烈焰,燒光每一個看見慈郎現在這個模樣的人。
尤其是那個,色眯眯的,不懷好意的桑塔拉灰先生,愛德華希望能把他燒個灰飛煙滅,最好連骨頭渣都不要剩!
是的,愛德華已經無法忍受慈郎再繼續這麼‘招人喜歡’的認識新朋友了,他毫無理智的認為現在必須行動,他必須立刻、馬上將那個男孩護在自己懷裡!
所以就再慈郎跳的最HIGH,並且剛剛在人群中混了個好人緣的時候,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愛德華強硬的帶走了!
“喂!怎…你……不是,愛德華?”慈郎被愛德華緊緊的扣住腹部,強拉硬拽的拽出了酒吧的大門,然後塞進了他的銀色沃爾沃裡。“愛德華,你怎麼——”
“聽著,凱恩。”愛德華的語氣聽上去急促又嚴肅,就像是在生氣,用徘徊在憤的邊緣的聲音說:“我現在必須帶你離開,我可不喜歡你再在這兒待下去了。”
“可是,為什麼呀?”慈郎無法阻止愛德華強硬的幫他繫上安全帶,然後又關上車門,坐在了他旁邊。愛德華沒有回答,因為他覺得他現在的情緒有點點失控了,就在剛才,他把這個少年帶出來的時候,那股火氣就好像找到了宣洩口一樣的噴湧而出。
是的,愛德華害怕他忍不住,會帶著飽滿的醋意,諷刺慈郎結交朋友的行為!
是的,愛德華也覺得他自己是不可理喻的,因為他甚至開始希望慈郎生命中的每一秒都是和他一起度過的,而不是和任何的別人。
銀色的沃爾沃被打著了火,排氣管發出了低低的鳴響,車頭的大燈照耀著前面的一段瀝青路。
而這個時候,桑塔拉灰和幾個黑人少年也追了出來,他們一眼就發現了在敞篷轎車中,屬於慈郎的標誌性淡黃色捲髮,“嘿,凱恩,你遇到麻煩了麼?”
桑塔拉灰拿著手機快步上前,他想要來到車子旁邊,瞭解現在發生的事情,他不喜歡他的朋友在這種情況下,被一個莫名其妙的人帶走。
而愛德華,他看見桑塔拉灰越來越近的身影,直接凌厲的調轉車頭,並毫不留情的從他身邊飛一般的開走了!
“嘿,至少讓我和朋友說聲再見!”慈郎終於忍不住抗議愛德華的行為了,這一切都發生的太奇怪了!“愛德華,我不得不說,你侵犯了我的自由!”
“你的自由?就是在就把這種混亂的場合,和你的男朋友親密的抖動肌肉,跳肚皮舞麼?”
“什麼肚皮舞?那是機械舞,電影裡面有的,你沒看過?”
“是,我就是沒看過,那種東西我完全不知道它的意義在哪裡!不過就是現代的娛樂產物,來打發你們空虛的時間罷了!”愛德華口不擇言,他覺得嘴巴已經不受控制了,甚至不經過大腦的思考就直接將這些話說出口了。
果然,慈郎看上去很生氣,他閉緊了嘴巴,繃著臉,賭氣的將身體靠在車上,不知道要怎麼和愛德華解釋。
不,並不是不知道,只不過,慈郎覺得心裡在生氣,他不想和愛德華說話!
——就好像,你不是現代人似的。慈郎在心裡小聲的嘀咕著。
但愛德華早就已經不能聽到他的想法了,更何況,他現在既懊惱又生氣——生他自己的氣,他居然真的忍不住對慈郎發火了……
“前面的車,停下。”愛德華這時候才發現,他的車屁股後面跟了一輛警車,桑塔拉灰正坐在那輛車上,從窗戶裡歪出半邊身子看著他們大喊,“喂——凱恩!”
慈郎像是被驚著了一般猛地回過身體,解開了安全帶,翻過身跪在車座子上,看著桑塔拉灰,“嘿——兄弟,你從哪裡找來的警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