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所謂的名利,你們該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是你們的就不要去強求,一味的搶奪,最後的下場是你們無法想象的,今天你所受到的懲罰只不過是個小小的教訓,若是王爺在此,恐怖你們早已成了亡魂了。”
珠珠跟芳君寂靜地站在梁瑩的床邊,望著賈南風離開的背影,心裡害怕極了——
“孩子,我的孩子——”梁瑩依舊不但的重複著這個詞,她慢慢地將自己的身體移到那灘血跡處,隨後蜷縮著身子,撫摸著它,緊緊地靠在上面。
血色的液體,猶有溫度,那溶進心房的痛覺,越來越強烈
“孩子,我的孩子,娘就在你身邊,你不要害怕。”淚,緩緩地落下,跟血混成一灘。
屋外,天氣晴朗;屋內,暖爐依舊冒著熱氣。
可是,芳君跟珠珠的心卻寒到了谷底。她們不敢去打擾梁瑩的‘思念’,害怕自己說的話會刺激到她,她們倆只是寂靜地守在她的身邊,不敢移動一下;而梁瑩像是著了魔一般,只是不斷的重複著自己說過的話,小心翼翼地跟血跡‘混成’一潭,好似這樣做就能跟自己失去的孩子重逢了——
044:茗 欲
隔天
天氣依舊晴朗,陽光暖暖地照在大地上,強烈的光線,像是在跟大地上的積雪抗衡著,試圖想在一瞬間將它們全部融化,將春的氣息帶給這雪白的世界。
可是,就在這樣一個晴朗的天氣中,瑩苑裡的梁瑩卻瘋了。
孩子沒了,就意味著她的希望也間接的消失了。她神色空洞地望著那灘早已幹了的血跡,緊緊地抱著那塊染滿了血跡的床單,將它小心地擁在自己的懷裡,不讓任何人觸碰它。因為她的孩子,就在著上面,就在上面安靜、恬靜地‘躺’著——
珠珠跟芳君擔憂地望著她,她們兩人只是寂靜地站在邊上,沒有上前阻止。望著她那瘋狂的舉止,她兩在那一刻才終於覺悟了:在這個暗爭明斗的恆王府中,處處都有著驚險,處處都是讓人害怕的陷阱;若不該奢求的東西,你想要據為已有,那你的下場一定會很悽慘。梁瑩失去了懷胎八個月的孩子和曾經慘死在恆王府中的敏兒,亦是如此。若想完好的生活在這裡,除非你不問世事,不去奢求,只是安靜的過著屬於你的生活,即使會有一點風波,但那也是平靜的!
……
“小姐,您要親自去瑩苑看看那個瘋婆子嗎?”小伶站在茗初身後,陰狠地說道:“如今,您在王府中的敵人又少了一個了,還剩下那不知懷的是哪個人的野種的賤人了,要消滅她,我想也不必小姐您親自出馬了。”
“再讓她過幾天舒服日子,現在我們該將那件事稟告王爺了,若是讓王爺知道了這件事,不知道又會爆發怎麼樣的‘虐戰’,我可正期待著呢?”茗初只要一想到容香上飄香樓接客的事,心裡就一陣竊喜。
“小姐,我想我們將這件事分別告訴王爺跟那賤人,你說好不好?”小伶認真的跟茗初分析道:“小姐,您想啊,這件事若是告訴了王爺,無疑是在王爺的心坎上重重的砍了一刀,心裡想要對她好的人,竟然瞞著自己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告訴那個賤人,這樣不斷可以間接的除掉她們,說不定還能讓她們主僕反目,到那個時候,我們再趁機收買那個丫鬟,這對我們不是有益而無害麼?”
“好!想的真周到,看來最後的贏家一定會是我了。”茗初望著屋外的陽光,天氣晴朗的如同她的心情一樣暢快!
昨天,恆王一回到王府就知道了梁瑩流產的事情,可他卻一點也沒有心痛的感覺,只是一句:“讓她自生自滅。”便帶過了;也沒有派大夫去替她看病,只因她的動機不純。而昨夜,他依舊沒有上茗初的房間,原本她以為自己能借此機會好好的在恆王面前表現一番。哪知,她依舊在半夜看到了恆王走進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