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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爺子氣的差點翻起了白眼,翹起的手指頭都在哆嗦。
“妾身怎麼了?三郎才多大,再說了,給您吃食還不是孩子有孝心嗎?”孃親護犢的脾性又上來了,嗯,經常這樣。
老爺子看到事不可為,沒辦法拿老三這小屁孩來操練,無奈之下只有憤憤地坐回榻上報怨道:“你就知道慣著這幾個小子,老三你再這麼慣下去,日後怕就跟這個混小子一般。”老爺子又拿我當反面教材,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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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孩兒可沒惹您。”我忍不住低聲抱怨道。您老人家掐不過孃親,又來找我的磋。老爺子冷笑了一聲,拿眼角甩了我一記眼鏢:“這小子整日裡除了吃喝拉撒、歪門邪道之外,腦袋裡就沒想過啥正事,去衙門辦公務也是經常遲到,做起事來盡是偷奸耍滑的,前幾日又出去胡混,到了半夜才回來,你當為父是瞎子不成?”
老爺子的怨念很重,不過,他的話大半是錯誤的,我啥時候沒想過正事了,娶媳婦生娃,這是關於房家傳宗接代的大事,吃喝拉撒更是關於生存憂關的大事,吹牛打屁,公款私用這更是為了讓咱房府能勤儉持家,省錢為下一代過上好日子作提前準備的大事,至於偷奸耍滑就更不對了,身為主要領導人,要的不是事必躬親,而是會信人,識人,用人,而我,正是這樣的一位無為而治的好上司,西漢初年為什麼會出現文景之治,就是採用了與我相同的策略和手段而已。
嗯,想歸想,不敢說出來,怕老爺子抓狂了發彪,到頭來倒大黴的還是我這個當兒子的。
孃親笑了起來,拿胳膊輕輕地撞了一下端酒盞喝悶酒的老爺子。“瞧您說的,妾身什麼時候又慣著他們了,這個家,還是老爺您做主,不過嘛,眼下正是吃飯的時候,您說是不?來,妾身給您挾筷,這可是您最喜歡吃的。再這麼教訓下去,飯菜都該要涼了,二郎也都這麼大的人了,能不知道個好歹嗎?再說了,人家二郎還是太子殿下的師尊呢,日後也是個帝師的人物,您這不是在打擊孩子的信心嗎?”在孃親的溫言軟語攻勢之下,老爺子的怒氣值唰唰唰地直往下掉。
老爺子雖然表情依舊顯得那樣的不悅,不過,態度明顯軟化了許多,還是把孃親挾到了他碗裡的菜放進了嘴裡美滋滋地嚼了起來,嗯,看來孃親深通馴夫之道,先是一棒子,接著就是一枚甜棗,把老爺子給整治得服服貼貼的。實在是太佩服孃親的手段了。
我坐在李叔叔的對面,很嚴肅,可不是開玩笑,是大事,也是正事,李叔叔也一臉陰鬱之色,瞅著桌上的書札。邊上,好幾位軍方和文官都陰沉著臉,大事件,發生於貞觀十八年的大事件。
“羊同?”老爺子眯起了眼睛,突然一亮,一把拍在自個的大腿上:“陛下,老臣記得,羊同,就是象雄國,立關係。貞觀五年末之時,象雄國就曾朝貢使至我大唐,臣亦記得,貞觀十五年時,他們也曾經入朝來貢,當時我大唐正在與吐蕃商議合親之事,偶爾,因為兩
臣之間發生了衝突,鴻臚寺就此還上書,希望將他們,臣曾經見過那張摺子,所以還記得一些。”老爺子緩緩地開口言道。
李叔叔依舊沒有表情,手指輕輕地敲著榻欄半晌方道:“道宗,你曾迎送文成,去過藏北一帶,呆的時間也長,你且說說那邊的情況,這個叫羊同還是象雄之國,還有這個東女國是怎麼一回事?”
江夏王李道宗點頭道:“臣弟也曾聽說過羊同,不過,他們亦稱之為象雄。此部民風剽悍,極為善戰,又善馴養馬牛,實力比之吐番稍遜,卻也不是沒有與吐蕃一戰之力,至於東女國,乃是羌人所建之國,以女為王尊,位於藏北,東接多彌羌,人口數倍於吐蕃,物產豐富,產良馬,若是吐蕃真滅了東女國,平了羊同,臣弟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