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君賣兄快快請起,好一個百騎破吐谷渾萬敵的席君賣,今日看來,汝之武勇,比之當日,還要強上數分。哈哈哈……”我歡喜地扶起了席君賣,看來。當年地席君賣還在,而且,沒有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被埋沒掉。很好,大唐的將材,怕是已經都開始展露頭角了,先有蘇定芳,後有薛仁貴、段雲松、裴行儉,還有劉仁軌和現在眼前的席君賣。至少大唐今後數十年。不會為此而犯愁了。
席君賣退後一步。朝我長施一禮,就當著諸人之面。虎目裡飽含著激動的熱淚道:“君賣能有今日之成就,全賴大人提攜,君賣至死不敢忘。”
“行了行了,你我兄弟,何須說這樣的話,況且,你若是沒這真本事,我提攜了你又能如何?”我執住席君賣的大手,溫言道。看樣子,他必然是想起了當然在隴右立了大功之後,飽受上司白眼,同僚嫉妒排擠的苦楚,若非是我透過陛下把他納入了我的麾下,怕是他以後的路途,還真是迷茫得緊。
“你就是倭國國主皇極?”我站在一個被縛成了人肉棕子,身上沾滿了汙垢,但依舊能看出他那一身價值不菲地華麗錦袍絕對不是普通人能穿得起的。個子不高,身形肥胖,臉嘴長的不錯,很像一個土財主,倒是神情顯得有些頹喪。
“孤正是倭國國主皇極,見過天朝大將軍。”這傢伙雖然雙臂被縛,但還是很恭敬地向我彎腰俯首,一對淚汪汪的眼睛裡流露出來的是求生的渴望。嗯,很好,只要你不願意以死明志就好,咱的手裡邊可又多了一張可用的牌。
“來人,給倭國國主鬆綁,人家好歹也是一國之君,就給他留些面子吧。”我嘿嘿一笑,朝著席君賣打了個眼色,席君賣應諾一聲,腰間的長刀嗆啷一聲出鞘
一提,就輕鬆地把皇極身上地繩索給割斷。
好刀法,我暗喝了一聲採,然後很嚴肅地朝著皇極道:“本將軍雖然不綁你,不過,自然也不能放你,因為你和你的國家,不僅僅是對我大唐無禮,而且還妄自尊大,自喻天皇……”我唾沫橫飛地痛斥完他的罪行,直到說的這傢伙兩腿發軟心喪若死,我這才口氣一轉:“不過,你能不能留得一條命在,就全看你自己了。”
皇極卟嗵一聲跪倒在地,嚎哭起來:“天朝大將軍求我,小王願意舉國納降,歲歲納貢,永世不再妄稱天皇。”老小子這話把我給氣的七竅生煙,看樣子,不讓他們嚐點苦頭,還以為本公子是好欺負地主。
“住口!”我擰起了眉頭冷聲喝道:“老子看你是想當國主想瘋了,你以為我大唐皇帝陛下派我大軍到此,就只為了讓你說這些不著邊際的屁話不成?來人,把他和其他人全給我押下去,看押仔細了,每日給他們一些粗糠稀粥裹腹便成,不過,在他們隨我大軍回到長安之前,都得給我好好的活著,不然,本將拿爾等是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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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不由分說,數十名將士兩人夾一個,飛快地把這一群被俘地倭國頭頭腦腦全都押向了我軍大營。
五萬戰俘,這讓我非常頭疼,***,早知道就應該通知大軍不需要俘虜,嗯並不是我不喜歡壯勞力,而是現在我大軍人手不足,一共也就五萬人,可光是捕獲的戰俘就有五萬,幾乎形成了一比一地比例,這賬該咋算,我至少得留下一萬精銳來看押這些消耗糧草的戰俘,雖然此戰大勝,繳獲了一些錙重,可根本就不夠消耗的,因為,倭國大軍的錙重大都集中在鳥取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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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戰場上仍舊四處火光,那是將士們正在把自己的犧牲的戰友焚化,以便裝入木盒之中帶回大唐忠魂祠裡祭奠。我坐在***通明地軍帳之內,正擰著眉頭為這事兒犯愁。“看來,咱們只能提前讓人送訊息給張大將軍了,不然,這五萬戰俘實在是麻煩。”邊上地一位老將軍言道,畢竟是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