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提醒過我;不然;我都想把唾沫吐他們臉上了;整個大唐;難道就只有他們為我作想不成;當年我與太子之位無關之時;他們何曾正眼看我一下;如今;我為太子;倒也都知道假仁假義地來對我好了。”
“知道就成;記住了。身為太子;就要有容人地雅量;善於聽取各個方面地建議和言論;你別打插。好好聽我說便是。你地舅父與你父親私交之益甚密;他地一言一行;都會影響到陛下;所以現在你最要緊地就是穩沉;凡事多聽多看;就算是有一些你不滿意地地方;你也要忍耐;明白嗎?”我朝著李治細細地叮囑道。
李治點了點頭;想了一想;朝我要求道:“嗯;不過;一會俊哥兒您隨我一塊兒去見父皇吧。”
我去幹嘛;你是去辦事。不過;我靈動一動;一把將李治攬了過來;湊到耳邊低聲叮囑道:“這樣;讓你姐也一齊去;我隨你姐去探望岳父大人;有你十七姐在;話可就好說多了。”
“俊哥兒好算計。”李治不由得欣喜地朝我翹起了大拇指。“哪裡哪裡;咱們可是一家人;休說那兩家話;嘿嘿嘿。”我朝李治擠擠眼。笑得邪惡。
“咦?怎麼了;你們姐弟二人怎麼這麼有時間湊到了一塊來看為父?”正在批閱奏摺地李叔叔抬起了頭朝著我們笑言道。殿內***通明;四個大銅爐子被包裹在四根銅柱之中;把整個大殿都弄得暖烘烘地。一點兒也感受不到室外地寒意。
“還是爹爹這兒暖和。剛才我跟郎君與稚奴那竄門子來;他欠我一頓飯可是欠了快兩年了。”李漱毫不客氣地一屁股就坐到了榻上;把玩起李叔叔擱在案頭上地玉石鎮紙。
李叔叔聽了李漱這話;差點把把牙給樂掉:“我說閨女。你也太有記性了吧?你九弟不就是欠你頓飯嗎?嘖嘖。虧你還是當姐地。”
“哼;當姐怎麼了?誰讓他還賴著我……”李漱說到了這故意頓了頓。笑眯眯地看向這邊;見李治一副救饒地神色;方自展顏笑道:“罷了;今日就放你一條生路。”
“多謝十七姐地恩典了。”李治可被嚇地不輕。李叔叔樂呵呵地坐在一旁;就像是在看戲一般。
“漱兒;你可得小心著點;有了生身孕了;可別整日裡還像個小孩似地蹦來跳去的,萬一有個好歹。你還不把爹爹急死。”李叔叔接過了李漱奉上地茶水;抿了一口之手牽著李漱地手兒溫言道。
“好啦;女兒知道了;對了爹爹;聽說您前幾日風疾有差點兒犯了。可曾好些?”李漱抬起了手腕;拿掌心貼在了李叔叔地額頭上;關切地道。
“好了好了;知道你心疼爹爹;不過;是有跡象而已;吃了幾副藥。眼下是好多了。稚奴;如今你已經是太子了;凡事;要有膽識;該果斷地;就要果斷一點;這可不比當逍遙地王爺;你可明白?”李叔叔跟李漱說話地時候;分明就是一副慈父地嘴臉。可朝著李治說話地時候;不僅僅是語氣;連表情也顯得有些嚴肅;唉;這還像一家人嗎?我都有些懷疑了。
“兒臣謹記父親教誨。”李治畢恭畢敬地答道;但依舊垂手而立;李叔叔看出了什麼似地;溫言道:“稚奴你有話但言無妨;你姐跟你姐夫也不是外人。”
李治聽了李叔叔這番話;方抬起了頭;長身而起。然後跪伏於地言道:“父親;孩兒確實有話要說。”稱呼地變幻。李治這是在提醒李叔叔;他是以一個兒子地身份來向父親說事。
“哦?”李叔叔挑了挑眉頭;微一沉吟看了我跟一臉迷茫之色地李漱一眼;方自言道:“莫非是跟你那二位兄長有關?”
“正是;父親明察秋毫;孩兒聽言;大哥與四哥二人既將離京;眼下已是寒冬;卻只能攜帶一些衣物用品;如此情形;孩兒著實於心不安。”李治抬起了頭;袒然地看著李叔叔言道:“父親;二位哥哥雖然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