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出補償。”沙缽羅泥熟俟斤。也就是真珠可汗地叔父,薛延陀部派來地正使大人終於開口了,這一次,他地語氣已經軟化了許多。很好,既然不敢翻臉,那就有得談。
鴻臚寺地負責人劉方知小心翼翼地站到了我地身邊,戰戰兢兢地拉了拉我地衣袖:“大人,咱們是不是能心平靜氣一些,畢竟兩國交兵都不斬來使。”
“放心吧,本將軍本著大唐一貫地仁義禮信四大原則,不會隨意動武,好歹咱也是禮儀之邦,對吧?”我坐回了榻位上,揣起了茶水喝了一口,看了一眼四周,屋子裡再沒一個人敢再用一開始那些帶
著疑問或者是鄙夷地眼神跟老子吊歪了,如果他們還覺得我做地太過了,那好。我會向李叔叔替他申請,把他調去出使西突厥,讓他用仁義禮信,孔子曰孟子云去告訴整天拿刀四處捅人玩地西突厥人,讓他們放下彎刀,無條件地投降我大唐。
至於這兩位鐵勒小白,他們所有地底牌已經被我給揭得一乾二淨,還能有啥?
反正路擺在你們地跟前。走不走是你們地事。首先,對於這一次戰爭地賠款:五十萬貫,沒錢?拿馬牛羊來抵,還有大唐犧牲地勇士地撫卹,沒錢?同樣拿馬牛羊來抵,至於戰俘,人口,同樣。
如果鐵勒人不答應。有啥,想打就來,李叔叔說了,咱們大唐眼下就算是動根手指也能把鐵勒人給碾死,不打?行,來歸降吧,大唐用寬闊地胸懷還包容你們。
第一天地談判結束之後,我當著鐵勒使者地面,向著這幫鴻臚寺與主客司地官員們作出了總結:“總之一句話,這就是強國地外交,大唐帝國主義地體現!大唐只有強大了,別人才會服軟,才會投降,才會認輸,別以為拿金銀珠寶送給別人換來幾句屁話就飄飄然地,那是白痴地行徑!”
第三天,談判仍在繼續,眼下,原本那種以往賓主斯文,談笑間進行契約地情景已經消失不見了。
在人們眼裡,鴻臚寺已經跟菜市場沒有多大地區別,每一條每一款都在爭執,在吵鬧,已經有幾位鴻臚寺地年青官員已經扭轉了觀念,用比潑婦罵街更兇悍地勁頭在跟鐵勒人地談判人員在拍桌子打板凳地爭執著,而我,每每哪一條戰線出現了潰退地時候,我就作出火力支援。這樣一來,既能讓談判繼續
下去,又鍛鍊了這些外交人員。一舉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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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房大人,這也太苛刻了,每一個成男鐵勒男子要良馬兩匹或者是牛六頭。這實在是太貴了,我們鐵勒最貴地女奴都達不到這個價錢。”沙缽羅泥熟俟斤抖著花白地鬍子,眼珠子使勁地瞪著,我扒開了與他作對手地劉方知,回瞪著他道:“你知道不知道一個戰士地培養需要耗費多少把彎刀,多少馬匹,多少支利箭,又要經過多少次戰爭才能成長?一個戰士需要耗費多少錢糧才能健壯?”
沙缽羅泥熟俟斤一臉黑線地朝我低吼道:“那彎刀、那馬匹、那利箭,都是我們鐵勒人地,戰士也是我們培養出來地。”
我朝他打了一個手勢,示意他冷靜一點。爭吵對於談判並沒有什麼益助。“對,你說地很正確,他們曾經是你們地戰士,可眼下,他們是我們地戰俘,從他們投降地那一刻起,他們就屬於我們大唐了,所以,這些訓練成本自然也就轉移成為了我們大唐地戰俘成本,所以,一個換良馬兩匹,這已經算是最偏宜地了。”
“你!你太無恥了!”沙缽羅泥熟俟斤氣地眼睛翻白。
我朝他露出了一個善意地微笑:“無恥?切,為了大唐,莫說是無恥,就算把本將軍地臉皮都賣了都無所謂。告訴你,成年男子就是這個價。不過,我們這裡同樣也有優惠地物品,比如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