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夫人,你啥意思?!”這位大嬸想幹啥,哆嗦個屁,還拿指頭指我,你誰啊你?老子還怕你不成?
邊上的劉氏笑容冷了下來道:“駙馬莫要放肆,按大唐律!駙馬不過是尚公主者,其他女子,郡、縣主等方可言‘娶’字!你不過是個駙馬,自然得聽命於公主,方合君臣之道,況且公主府乃陛下欽賜,此乃天家之地,能容你放肆不成?!”
這話我總算是聽出味了,別以為你是公主的奶孃老子就怕了你,給你三分顏色還真當你是開染坊的,再說了,我跟李漱,夫妻倆誰聽誰的也用不著你這沒牙的老太太來指點,“老孃們,你說的是哪話?我娶的就是媳婦李漱,咋了?”我冷笑道。
“放肆!好你個房俊,膽敢在公主府喧譁不成?!竟然,竟然還敢拿稱呼來汙公主之名……”鄭氏這會兒氣的多說起來,翹起手指頭指著我。
怪不得人家說宋代以前的公主都吊,怕就是這幫子仗勢欺人的東西給慣出來的。“嘿嘿嘿,您還別說,今個我就是要鬧一鬧,別說是公主府,你就是讓李漱站我跟前來,老子一樣不怕!”老孃們,若不是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老子早一巴掌讓你丫的玩慢動作飄移。
“二位夫人息怒,駙馬爺您也息怒,依小婢之見,不然還是稟報公主,由公主來處斷可好?!”婉兒見勢不妙趕緊擠到當中來說話。
“大膽,老身等說話,哪有你這小婢開口的份,來人,把這個不識抬舉的婢子拉出去,責二十杖!”鄭氏立刻就變了臉,厲聲喝道,回首就一個響亮的耳光扇在了婉兒的臉上,婉兒直接倒退了幾步跌在地上,捂著已經呈現紅掌印的臉頰,生生地忍住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
剛才隨同前來的幾個宦官就拿住了婉兒想往裡拖去,婉兒一面掙扎一面朝我哭喊道:“駙馬救我,救我……”
“慢著,誰敢動?!”總算是瞧出味了,看樣子,怕不是李漱不見我這麼簡單,我陰森森地哼了聲道。
“駙馬爺,您這是什麼意思,瞧瞧,老身身為公主的奶孃,若是讓個下賤的小奴婢騎到了頭上,以後還怎麼處理府內的事務,怎麼對得起公主?還望駙馬爺稍待,待我處置了這丫頭……”鄭氏不軟不硬地頂了我一句,回首朝著那幾個略顯鬆勁的宦官冷哼一聲:“這府裡,老身做得了這個主,拉下去!杖四十!”
“老孃們,你還不讓那幾個死太監把人放了?!”老子只覺得一大股子的火氣全竄腦門了,***,來了大唐一年多,還沒見過這麼不給本公子面子的人。
“你說什麼!”鄭氏猛一回頭,原本的死板全是冷意:“別以為你是個駙馬爺,告訴你,天家的府邸豈能容你放肆!還不把他拿下!”
那一票侍衛當即低聲告了個得罪,就伸手朝我抓來。
“誰敢動我家公子!”在外邊看護著老三的房成現下已然聽到了門房處的異樣,早抱著老三走了進來,大急之下,一手抱著老三,另一隻手攔到了我跟前。
“退下,護著我三弟就成!給老子滾開!誰再敢攔我?!”鼓著腮幫子冷哼一聲道,一手扒開了房成,當前邁上了一步,那些個侍衛不由分說的朝我拿了過來。老孃們是給臉不要臉,那幾個宦官還把婉兒往裡拖,這幾個侍衛也想拿我不成?!管不了了,雙臂一拿一合力,當下就飛出了個人,嘰啦鬼叫地直接一頭撞在厚實的銅釘大門之上。
一巴掌一窩腳,又飛出去了兩個,咱別的不成,這身的死力氣,一力降十會,就算是你來上一個排,論拳腳功夫照樣不是我的對手。
“你!好大的膽子,你們還不把這造反的傢伙給打出去!還不去叫人來……”邊上的劉氏看樣子是惟恐天下不亂了,拉著鄭氏一面驚慌的朝後閃避一面讓侍衛家丁衝著我來!
從來沒這麼窩火過,大拳大腳地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