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本公子一面觀察,一面給好學的宮女姐姐還有以後會擔當大師傅的恆叔講解啥叫大酒泡子,嗯,還是按通俗叫法喚大清花算了,大酒泡子聽起來也忒俗了點。開始餾出的酒泡沫較多、較大、持久,稱為“大清花”;酒度略低時,泡沫較小,逐漸細碎,但仍較持久,稱為“二清花”;再往後稱為“小清華”或“絨花”,各地叫法不統一。在“小清花”以後的一瞬間就沒有酒花,稱為“過花”,“過花”一出,趕緊伸手換罈子,此後所滴的酒均為酒尾。“過花”以後的酒尾,先呈大泡沫的“水花”,酒度較低。若裝甑效果好,則“大清花”和“小清花”較明顯,“過花”酒液的度數也較低,並很快出現“小水花”,或稱第二次“絨花”,這時仍有酒度怕是差不多了。趕緊高聲喊停?停個屁,這又不是機械化操作,一個二個莫名其妙的盯著我,懶得管這些傢伙,趕緊吧罈子抽走,總算搞定了。
屋子裡,白瓷碗擺在案几上,清澈透亮得如同溪水般的酒在白瓷輕輕的盪漾,誘人的酒香太,太勾人了,房成甚至有流口水的跡象,恆叔的嘴一個勁的哆嗦,腦袋都有些高興的糊塗了:“這是酒?太清亮了,這麼香的白開水……”氣得本公子七竅生煙。算了,咱尊老愛幼,不跟老人家計較。
蹲在最前面的本公子很帥的打了個響指,綠蝶吧早已燃起的燈遞我跟前,拿著油燈,在一眾人神奇的目光下,桌上的香濃白開水面上騰起了淡藍色的火苗,嘶,齊齊的抽氣聲。我激動,臉有點扭曲了都,強悍,太強悍了,這怕是至少也得有四五十度,雖然達不到二鍋頭的度數,怕是一般人最多也就是三杯不過崗了。
趕緊吹熄了,瞄了眼正在吞口水,目光崇拜的房成一眼:“來,這杯你嚐嚐……”點過火的就都沒味,咱才不嘗這杯,房成很豪氣,端起,長吸一口酒香,哐,直起脖子倒了下去,剎那間,臉漲紅的如同便秘,第一次喝酒的人怕是都會上當——
張嘴直出氣,一邊還叫喚:“辣,辣了辣了。勁頭足。”房成很激動,捏著嗓子叫喚。
“誰讓你急成那樣,恆叔,您可悠著點。”再倒了杯,遞到恆叔手中,恆叔戰戰兢兢的接了過去,在鼻子底下嗅了會,很陶醉,眼裡都泛著淚花了:“臨老了,還能見咱們少爺刷戲法,蒸出酒來……老朽,”有些泣不成聲的,趕緊讓恆叔打住,先抿了口,砸把砸把嘴:“勁頭打大,比那三勒漿勁頭足多了。”哐,也是一下子到了進去,閉著眼:“好酒呀,火燒火燎的,就覺得是一團子火順著嘴直往肚裡鑽……”
倆丫頭瞪大眼,看著三男士品酒,一定在納悶男人為啥這麼喜歡這東西,該咱自己了,第一杯,主要是燒過了,酒味淡,順便讓房成先試試,第二杯,自然要尊老,至於愛幼嘛,雖然綠蝶也有吞口水的跡象,宮女姐姐也在抿嘴,見不得人嘴饞,我不由得彎起了嘴角,另拿了個杯子倒一點兒,遞到宮女姐姐手中,豐唇輕嚐了一下,微微一頓,抿抿嘴,一臉子古怪的遞給了綠蝶,綠蝶很好奇,低聲問宮女姐姐感想如何,宮女姐姐笑而不答,綠蝶終是禁不住誘惑,伸嘴吃了一口,還沒來得及回味,如同沾到了燙水一般差點跳起來,笑臉嗆得發紅,一個勁得咳著。宮女姐姐趕緊替綠蝶拍著背,一眼的狡黠笑意,靠,這妞分明就是自己吃不得一絲虧。
瞪了宮女姐姐一眼,回屋再拿家法收拾她,從綠蝶手裡拿回杯子抿了下,咂咂嘴,嗯,一般,比不上茅臺和五糧液,不過入口也算甘醇,就是性子比現在的酒漿烈了一倍不止。仰頭倒幹,熱滾滾的氣流順喉而落,好!
“今天你搞什麼?鬼鬼祟祟的,又幹了甚子壞事吧?”晚飯時間,家人剛坐定,飯菜還沒端上,孃親就拿我來開刀當餐前運動。
孃親的話吸引了一家子的注意力,連老三都把黑漆漆的眼珠盯著我,等了這小傢伙一眼,趕緊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