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急的”說著說著,老媽的眼睛又落到我身上:“你給我坐過來一點,躲那麼遠幹嗎?還怕孃親吃了你不成?”
乾笑倆聲回到老媽對面:“娘您這也扯遠了吧,我這事您看?”
“不行!這事可事關咱們房家傳宗接代的大事。”看老媽的表情極其堅決,完了
“娘要不,咱不娶程叔叔的女兒?換一家行嗎?”我只能繼續垂死爭扎。
“換一家?”老媽眼睛滴溜溜轉了一大圈,嘆了口氣:“這事,娘可拿不了主意,再說了,程家的閨女有啥不好的?”
“誰知道她是不是跟程叔叔長得一樣?”實在人說話就這樣,脫口就出。
老媽被我的話嚇了一跳,老媽身後的侍女卟哧一聲,趕緊掩嘴忍著,小臉蛋憋的老紅,老媽瞪了那丫頭一眼,趕緊把屋裡的家丁和侍女趕出了屋,還特地叮囑一番,哪個敢把她兒子剛才的話傳出房府,少不得一頓火辣辣的鞭子。看著那些八卦人士匆匆離開了房間,老媽拉我坐了過去:“哪有你這麼說話的,再說了,那閨女要是長得跟你程叔叔”老媽也有點猶豫了,很遲疑:“那丫頭我倒是沒見過,不過聽你爹說了,那孩子長得也蠻順眼的,結實,屁股大,肯定能生一堆的胖小子”
“啊?!”我目瞪口呆,一臉黑線,冷汗刷的就下來了,順眼?結實?屁股大?該不會是由程叔叔親自出演的吧?
“爹該不會是老眼昏花了,錯把程叔叔當”我話還沒說完,就聽得一聲有力的咳嗽:“咦夫人,俊兒,你們倆娘在這說什麼呢?屋裡怎麼連個侍候人的都沒有?”
趕緊打住話頭給老爺子見禮,老媽起身迎了老爺子坐到靠近爐子的榻邊:“快暖暖身子,都該過年了,怎麼還這麼晚散朝?”
“沒法子,越是年關,這事就越多,老夫今日還是趕得早的,明日,怕是還得有一場好忙”老爺子接過老媽遞來的熱茶抿了口,抬頭看我。“站著幹嗎?還不來坐下。”
“哦”低眉順眼的坐下,朝老媽擠擠眼,目光很是幽怨,不愧是疼俺憐俺的孃親,這會兒就開了口:“老爺,妾身想跟您問個事。”
“哦?什麼事,問吧”老爺子很是舒服地靠在榻邊:“還是家裡暖和啊,朝堂之上雖也安了幾個這樣的煤爐,可那敞得利害”說到這,老爺子下意識地望了我一眼,趕緊露倆門牙朝老爺子陪笑。看樣子,俺爹還記得咱這個煤爐子的發明創造者。
“這孩子誇你呢,瞧瞧那樣,生怕為父吞了你不成?”老爺子對我的表情很是不滿。
“孩兒這是受寵若驚”趕緊嚴肅下自己的表情。
“老爺,妾身問你話呢”老媽扯扯老爺子的衣角,總算把他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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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家事你做主,老夫決不過問,可這關係到我們房家傳宗接代的大事,誰說項也不行!”老爺子嘴對著老媽,眼睛惡狠狠地瞪著我,看得我虛汗都下來了,老爺子看樣子知道俺是主謀。
“不就是說說嘛生那麼大氣幹嗎?我只是怕娶進個咱們俊兒不喜歡的”老爺子把這問題提到了政治高度,身為房夫人的老媽也沒轍了。
“你這哼!”老爺子一臉黑線指我老半天:“告訴你,這事就這麼定了,老夫說娶誰你就得娶,再說了,老夫就是瞧程家那閨女順眼,情情愛愛的,我跟你娘不也是父母之命?現在還不一樣相敬如賓,和和睦睦”
被罵得狗血淋頭的我只能灰溜溜地爬了出去
三天之後,我終於在雲聞閣見到了去洛陽玩了一圈才回到長安的李恪。咬緊牙關出大血,滿滿擺了一桌上好的酒菜,李漱跟李治原本要鬧著來,幸好李恪看懂了我的眼神,支開這倆個麻煩人物。
李恪這傢伙太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