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三點面面俱到,湛盧也無話可。
“上位者的無奈!”
許澤有些冷酷的臉上露出一抹苦笑:“並非上位者的無奈,其中未嘗沒有私心作祟,如果我肯坐禪三百年,實際上也未嘗不可吧。想必末世三百年,現實三十年蒙鈞也不至於能做出什麼讓三界危在旦夕的事情。”
湛盧深深了許澤一眼:“澤,其實你身上缺點不少,沒有大仁大義,沒有博愛胸懷,甚至在某些方面睚眥必報,於我來是在不知當年《遺夢輪迴》為何會選你,仙界大仁大義胸懷博愛者可不是沒有。”
許澤低頭微微沉吟:“因為我是一個人。”
湛盧一愣:“人?”
許澤微微一笑:“沒錯,我是一個人,大仁大義者、心懷博愛者是菩薩、是佛是道,但大道無痕、大愛無疆所謂至公,在二師父甚至很多人來乃就是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人所修行是逆天,修路漫漫死無定,順天而行者或得順命,但未必能,更未必能大道,比如西方教,順應天道,教中大能不少,甚至一度繁華為尊,可是大難大劫一至,腐落之迅叫人咂舌,當年接引、準提二聖人,緣何能成聖?是佛法高深理應天道?不然,他們私慾甚重,為求聖道無所不用其極,結果成聖,甚至老子、元始、通天乃至媧娘娘都各有心欲,大逆而行,終成正果,所以我為人,心有欲。縱成仙,志不改。我不是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而是私慾所念,縱行之。將來成神,也是修煉成神,壽元齊天,而我心只是人罷了。”
湛盧眼觀鼻鼻觀心,驟然一副醍醐灌頂乍然頓悟之色。
半個時辰後幡然清醒。
“大善。”
然後又喟然長嘆:“如果我不為靈,今日一席話,將來聖人大道未必不可一爭。”
湛盧哈哈大笑:“澤,我來告訴你,其實我便知曉一陰年陰月陰時所的子,你找她比大海撈針要來的容易的多,當然此只是找到她,如果你想要得起陰元,難度卻是非常大的,除非……你能得到她的心。”
許澤挑眉:“讓一個人愛上我?”
湛盧收起笑容,意味深長的道:“我希望你也能愛上她,她為人族為三界,付出太多,我希望她不止是付出,也能有收穫,天道不公啊,可你……或許能給她一份苦盡甘來的公平。”
許澤愣了愣:“她是誰?”
“不可!”
“如何找她?”
“不可!”
“那……不是坑爹嗎?”
“她回來找你的。”
許澤又愣了愣,嘀咕道:“我怎覺得有些渾身冷呢?”
……
……
是夜,暖風習習。個繁星璀璨皓月當空的夜晚。
席林頓大酒店的總統套房裡,許澤**著上身在落地窗前俯瞰京城。
暖暖的幽香從身後飄來,溫香柔體貼在他寬闊的後背上。
“澤,在想什麼?”
“我在想京城燈火輝煌的夜幕下究竟是繁華還是被繁華掩蓋的黑暗。”
“你怎麼忽然想一些這樣奇奇怪怪的問題?”黎玲從許澤身後繞到許澤懷中。
“你愛我嗎?”許澤攬著黎玲的纖腰問道。
黎玲身子微微一僵,然後果斷的道:“不愛。”
許澤點點頭:“我相信你的是真話。”
黎玲皺眉將許澤推開:“你是什麼意思?”
許澤沒有話,只是默默穿自己的衣服,壓下心中盛開的慾念準備離開。
黎玲聲音有些微顫:“為什麼不留下?難道……我讓你留戀或疼惜一點我身體的魅力都沒有?”
許澤背對著黎玲搖搖頭:“沒有人能否認的美麗,就如同你堅信自己不愛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