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夫人,為什麼我能從你的眼神裡看到追憶和傷感呢?”朱迪雅和孫夫人坐在背投前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但當電視播放起華夏來訪M國成員影像的時候,孫夫人卻忽然不說話了,而是呆呆的、痴痴的看著電視螢幕中的一張熟悉而陌生的臉。
“哦……沒,沒什麼,就是有些好奇。”
“好奇?”朱迪雅微微嘟起嘴含著一抹奇異的微笑:“好奇什麼?那個英俊而年輕的上將先生嗎?你們華夏的驕傲,號稱世界的瑰寶,許澤先生!如果不是奧巴西總統的刻意排擠,或許在昨天晚上的舞會上我能邀請他一起跳一支舞。”
孫夫人溫婉而大氣的笑容此時顯得稍稍有些僵硬:“是嗎?許澤……許澤先生真是一個神奇的人。”
朱迪雅眼中忽然冒出好奇的jīng芒:“孫夫人,你瞞不過我的,你和許澤先生很熟悉對嗎?”
孫夫人有些緊張的搖搖頭,但最後只能輕嘆一聲:“沒錯,我的確認識許澤先生,但是卻不是很熟悉。”話說三分這道理孫夫人還是懂的。
“是嗎?”朱迪雅眼裡閃過一抹奇特的神采,卻沒有繼續追問,而是轉開了話題。
開飯之前,朱迪雅chōu空將奧蘇利斯拉到一邊附耳道:“告訴你一個有趣的事情。”
“什麼有趣的事情?”
“孫夫人認識許澤。”
奧蘇利斯一皺眉隨即眼睛驟然放亮:“誰?你確定?是許澤,華夏的奇蹟上將許澤?”
“沒有錯,我敢百分之百的保證。而且我還告訴你,孫夫人和許澤一定非常熟悉,甚至……甚至他們以前很有可能是一對戀人,孫夫人眼神裡那種痴痴、渴望和眷戀瞞不過我的眼睛。”
奧蘇利斯興奮的有些不可抑制:“真的嗎?真的嗎?如果這是真的……如果這是真的,那我們就需要跟孫家保持好……哦,不!應該是跟孫夫人保持好良好的友誼,這對我對將來太重要了。”
朱迪雅藍寶石般的眼睛裡飛快的閃爍著一抹別樣的狠厲:“不不不,老公你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很顯然他們最多是曾經的戀人,曾經的……現在以許澤上將的身份,孫夫人顯然不夠看,所以我們不能把結識許澤的希望落在孫夫人的身上。”
“噢!你的意思是……孫夫人根本不會為我們引見許澤?或者說如今她和許澤之間早就沒有了……既然如此那一切不都……噢!夫人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要自己……”奧蘇利斯眼睛瞪得大大。
朱迪雅翻了一個嫵媚生動的白眼:“用身體jiāo易那只是小道上不得檯面,哦天啊,我真懷疑你是怎樣當上財政大臣的,利益……利益才是最根本的,許澤的個人利益,許澤所代表的華夏的利益,想想現在華夏的局面吧,他們很需要朋友,尤其是像你這樣的M國盟友,如果你是現在的奧巴西那簡直是一件完美的事情,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明白,在明白不過了,但是……我們應該怎樣接觸許澤,孫夫人可不一定會幫我們引見許澤。”
“我們這樣……”
奧蘇利斯驚愕的看著自己的妻子:“這……這能行嗎?”
朱迪雅yòuhuò者奧蘇利斯:“難道你對孫夫人不動心嗎?別騙我,雖然你城府很深,但是孫夫人進mén的時候你的眼光在一瞬間可是夠赤*luǒ*luǒ的。”
“親愛的,我是想說……難道你不生氣?”奧蘇利斯顯然被說動了。
朱迪雅眼底再一次閃過奇詭的神sè:“不,親愛的,我當然會生氣,可是這事關你的政治生命,或許人生就這樣一次機會,如果你成功了,那時我就是第一夫人了。最重要的是,那個男人不偷腥,你敢說你在外頭沒有逢場作戲過?好吧,別解釋了,我就當你也是逢場作戲一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