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笑容一滯,頓時訕訕的點點頭,偷偷抬眼看了許澤一眼,他忽然發現…頭兒好像有一些什麼地方不同了,嗯!說話時候好像嚴肅了許多。
許澤沒理蕭寒,只是拿著自己的手機翻來翻去,好像在猶豫什麼,如果此時有心細的人在身邊看著,一定會發現,他翻動的電話簿總是會滾動出被註明為“許晴家”的電話號碼。
大光燈明滅一閃,是小茹的車到了。
許澤暗歎了一聲,把手機放進了褲兜裡,而小茹則嬌笑這被一個男人摟著肩膀毛手毛腳的走進來。
“嗨!頭兒,人我給你帶來咯。”小茹忽然一把推開那有些醉醺醺的男人,嬌笑這撲到許澤的身邊。
“做得好。”許澤面無表情的點點頭。
蕭寒則很自覺的跑過去把醉醺醺的男人吊起來,然後他臉上賞了一桶冷水。
要知道十一月初的天已經涼得很了,一桶了水當頭兒下準能把人給凍著。
果不其然,那個男人一激靈就醒酒了,待看清眼前的三人,尤其是看見許澤的時候,他臉上頓時就冷汗淋漓:“澤…澤哥,你這是…幹什麼?”
“幹什麼?”許澤冷笑一聲,蕭寒在看了許澤一眼後,猛地揮動手裡的木條子對著那男人就一頓猛抽。
抽的那傢伙呼天喊地。
揮揮手,讓蕭寒暫停下來,許澤走到那男人面前面無表情:“我只問一次,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把你弄來這裡?”
那男人一臉慘相,眼淚鼻涕都出來了:“我真的不……”
“殺了他。”許澤二話不說扭頭就要走。
“我知道、我知道,但那事真的跟我無關啊,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澤哥冤有頭債有主啊!”
“跟你無關?以為我會相信?全校就你跟曹榮華走得最近吧!找車撞我、打斷白骨的腿栽贓我,我都算了,但是…你們千不該萬不該,利用敖威喜歡夏妖吃我的醋,挑撥他去欺負我妹妹,而且…你們更不該找一個女孩子來頂缸。”
許澤透露出這些,來不及思考什麼的侯慶已經完全慌了,在他看來事情敗露了,他還能怎樣呢?趕緊倒豆子一般吧曹榮華從頭到尾的算計整個都說了出來,只是儘量的撇開跟自己的關係。
許澤陰晴不定的聽侯慶說完這一切,憤怒於曹榮華無謂狹小的心胸,驚異於跟羅正龍的一個照面居然能引起曹榮華懼怕自己。
拳頭捏的咯咯作響老半天才說道:“你說陰面書生被曹榮華和王寅殺了?”
“對、對,這是我親耳聽見的。”
“哼!別的不說,孔雅的事兒你不會沒有參與吧?”
侯慶眼珠子一陣亂轉,趕緊道:“沒錯,這事兒我有份,但…但不是沒做成嗎?”
“沒做成?不、不,除了你們沒拍到孔雅的裸照,其他的事情都陰差陽錯的成了,我和孔雅偶遇,那瓶水被我喝了。”
侯慶張嘴巴長得大大的,老半天才咯出一句:“那…那恭喜澤哥。”
啪!
一個夠重的耳光直接吧侯慶的半邊臉給抽腫起來,眼淚嘩啦啦的就往外流:“澤哥…澤哥,你放我一馬吧!我…我能贖罪的,我可以贖罪。”
許澤拿著一把短刀在侯慶的脖子比劃比劃:“怎麼贖罪?”
“我可以幫你搞垮曹榮華。”
“我自己也可以搞垮。”
“但是…我能讓人看不出是您的手筆,讓所有人都以為他自作孽,甚至…甚至幫您掠奪他的財產。”
“哦?說說!”
侯慶腫起來的半邊臉痛的咧起嘴,含含糊糊的吐出兩個字:“捧殺!”
許澤眼中微微流過意思驚訝,這跟他想的是一樣的,他可是經過承影一段時間培訓的,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