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現在已經沒有在吃藥了,每天都讓自己看起來很開心,我開始去學著承受一些東西,一些司南讓我忘記的東西。這個過程很辛苦,可我不想再逃避。&rdo;
逃避的後果,知道今天,她才深刻的體會到,那般的刻骨銘心。
他在痛,她又何嘗不是?!
&ldo;其實您也不能怪司南,他做的事情,都是為了我好,如果活在被催眠的生活中,可以少很多痛苦,那他肯定會義無反顧的去做。&rdo;
&ldo;爸,當年您把我送到冷御澤身邊,曾經我恨過您,很恨很恨,那個時候我不明白您怎麼忍心把我賣給別的男人,後來我才明白您的苦心。&rdo;
&ldo;您並沒有做錯,也許,我該謝謝您,謝謝您讓我遇上了這麼美好的男人,我很愛他,很愛……只是,我恐怕要辜負您的希望了……&rdo;
&ldo;您沒有完成的事情,我會替您完成,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rdo;
&ldo;您就等著看吧,終有那麼一天,我會讓他,跪在您的墳前,向您懺悔!&rdo;
&ldo;過些時候,我會帶心肝寶貝過來看看你,見著他們,你一定會很高興……&rdo;
站起身的時候,她抬頭看了眼山那邊的夕陽,這在別人看來傷感的一幕,在她眼裡,卻成了另一個希翼。
很多東西變了,殘酷的現實擊破了幻想,她需要時間來調整自己的心態,讓自己變得更加堅強。
冷御澤不理解她,她只能失望的笑笑,日子還是要過下去,她會笑得更加堅強。
總是這麼告訴自己,最痛苦的都經歷過了,她還有什麼不能承受的呢?
想到這,她就落寞的笑著,雖然笑得很苦澀,但她還是堅持對所有人微笑,不管這樣的笑容裡有幾分真幾分假。
不是她沒有悲傷,也不是她真就那麼傻,難得糊塗是她這一生必須學會的,所以她要快樂,很快樂……
從山上下來的時候,墓園門口停著幾輛黑色的轎車,昏暗的山腳下,她看著那一群從車裡下來的保鏢,下意識的往後退了步。
一個年輕的男人從車裡下來,西裝筆挺,快步的朝她走了過來‐‐
那人恭敬的朝她點點頭,做了個請的姿勢:&ldo;葉小姐,榮先生有請。測試文字水印9。&rdo;
木木愣了下,不解的抬頭看他,&ldo;哪位榮先生?&rdo;
那人愣了下,隨即輕輕一笑:&ldo;是四少!&rdo;
她抬眼瞥了眼那整齊的車隊,挑挑眉,&ldo;他想見我,怎麼不自己來?&rdo;
&ldo;呃,這個……我們上車再說,行麼?&rdo;他看著她,面露懇求。測試文字水印3。
她抬眸看他,眼神堅定,固執得不肯再走一步。
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那人無奈,只能輕笑了聲回到車邊向裡頭的人稟告。
沒一會兒,榮司慎從車裡推門出來,倨傲的米白色身影佇立在一群黑衣男人中,更顯突兀。
木木抬眸看了眼朝這邊走來的白色身影,低頭找了個地方坐下,揉了揉痠麻的腿。
鞋子踩在細沙石上的聲音迴蕩在這安靜的黃昏中,一雙卡其色的休閒鞋出現在她面前,她隨意的瞥了眼,沒抬頭。
頭頂傳來某人輕輕的一笑,&ldo;小丫頭,你的那倔性子,二十年了都改不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