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一倒,董家冤情就能得到昭雪,到時被發配邊關的堂兄弟、嬸嬸伯母和侄子侄女們就能返京團圓。
看著北方來信,董裴軒心情激動不已。
另一邊,馬鞭輕甩,高源側耳細聽,車廂裡傳來主子爺笑聲,聽著聽著……他也笑了。
他從不知道主子爺也會開心大笑,過去主子爺一笑,就有人的皮得繃緊,但現在……上路十幾天了,爺幾乎每天都會笑上幾聲。
徐姑娘的本事可真高強,不曉得那樣一個醜姑娘怎就讓爺上了心?
馬車裡,徐皎月還在說笑話。「你知道為什麼老話總說窮不過三代嗎?」
「不知。」
「不行,就算胡扯,你都得扯出一點道理。」
不講理?對啊,她就是不講理,她就是想要訓練他多多說話。
徐皎月有系統大娘的提醒,方能知道他有多喜歡自己,問題是……不是每個人都有內建系統的呀,他老這麼冷,老是被人曲解,那得有多憋屈?
她捨不得他憋屈,她想要他愜意,所以……訓練繼續。
「因為窮人自立自強,努力三代,自然就富了。」
「不對。」
「不然呢?」
「因為窮到第三代之後,連媳婦都娶不起,自然就沒有第四代啦。」
噗地,他又捧腹大笑。
「有個班主突然想演一個大場面的戰爭戲,就決定請五百個戲子來撐場面,團員們很懷疑,就問班主我們哪有這麼多錢可以請得起五百個人?猜猜班主怎麼說?」
他認真想過後回答,「戲轟動了,就有人捧著銀子來看戲。」
「不對,再想一個。」
「那些人和班主有交情,願意不收錢上臺。」
「不對,班主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對團員說:『這就是重點了,我們要用真槍明箭』。」
這話又逗得蕭承陽大笑。
靠在他懷裡,徐皎月抬起頭,摸摸他的臉頰說,「這樣多好啊,喜歡就笑、討厭就繃臉,快樂就彎眉、痛苦就流淚,上天賦予我們喜怒哀樂的表情,就是要讓別人知道我們的心情,以便選擇合理的態度對待我們呀。我知道你不愛說話,可不說話,別人怎麼能夠理解你,要是誤會了怎辦?」
他微微笑,回答,「沒關係。」
「怎麼會沒關係……」
她的大道理還沒出,他就搶著說:「你瞭解我就行。」
一頓,心發軟,還說他不會講話,分明就很會直中要點。
摸摸趴在腳邊的啊哈,徐皎月說:「你們一家子啊,怎麼一個比一個酷,這不是好事啊,想要得到別人的喜歡,就得讓別人懂你們才行。」
蕭承陽勾起她的下巴,他回答,「我不想別人喜歡,我只想要你的喜歡。」
說著,俯下身封住她的唇,輾轉流連。
他愛上她的吻,愛上她的身子,愛上她的溫存,愛上她的一切一切,他是說真的,他不在乎天下人的誤解,他只要她明白,他是真的愛她。
她是他人生的第一盞明燈,這麼多年,是那盞微弱的燈光指引著他向前,他不曾忘過她清脆的笑聲,不曾忘過她在他身上施展的魔法,那是他人生初識的幸福與快樂。
手伸進她衣衫裡,揉捏著教他心醉的柔軟,他的吻漸漸加深力道。
他是狼之子,不懂得用甜言蜜語哄騙女人,只曉得用最原始的律動征服女人。
他吻得她無法喘息、在她意亂情迷的時候,貫穿她的身子。激烈的律動、深刻的交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