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斯那張英俊到窒息的面孔和他深邃褐眸中滲出的濃濃情慾味。
費因斯猶自低頭輕咬他的耳垂,用舌勾畫著他的耳廓,然後趁他一側轉身,就欺身壓上,感覺那火燙的硬梆梆的下體就這樣抵著大腿,陳僅的呼吸越來越沉,他覺得自己被費因斯的體味完全包圍,靈魂困在中央,失去了掙扎念想。
他一開口聲音竟意外得沙啞:「誰讓你爬上我的床的?」
「這是我的床。」
「你動不動就來真的,我怎麼可能自投羅網……」費因斯的摩擦已經有了作用,慾望來得迅猛,陳僅難耐地仰頭,吞嚥唾液時喉結緩緩滑動了幾下,「你真當我是笨蛋嗎?呃……」
費因斯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愛撫,另一隻手臂已探入他的下腹搓揉:「我其實,並不比你聰明。」
就這麼猛地發力,陳僅突然翻身壓住了猝不及防的費因斯,然後將手肘支撐在雙人枕上,固定住費因斯的頭,喘息聲越來越粗:「你今天,很謙虛嘛。」
兩人對視片刻,下一秒,陳僅有些暴力地將舌探入費因斯的口唇中,引逗他舌根,雙方都不由自主地隨著對方的頻率激情回應,呼吸焦灼頭暈目眩。
從費因斯仰躺的視線,有些背著光,陳僅的眼睛在幽暗中閃現特別的魅惑,他的唇也被自己沾得濕潤,費因斯的胸口還是不住地起伏,沉鬱的喘息代替了他的語言。
陳僅突然再用右手捏住他下巴,嘴角帶著股狡黠的勾引:「你成天就在想著怎麼讓我乖乖就範吧?你到底有沒有搞清楚,我可不是那種你想上就上的人。」
費因斯低低的笑聲匯在喉間,聽起來似陶醉的呻吟,帶著催情的磁性:「你知道我最想要的人是你,那還不夠麼?」
「這種蒙人的鬼話是你騙女人的看家本領吧,在我這兒可行不通。不過‐‐」陳僅的手掌漸漸下移,撫過費因斯結實的腰身,落在他的臀上,扣緊,「姑且信你一次。」
陳僅往前送了送胯,火熱的堅挺即刻頂上了費因斯的腰際。後者用低啞的聲音提示他:「我來幫你。」
氣息灼熱曖昧難擋,陳僅稍稍後退,費因斯的堅挺就這樣擊中他的小腹,陳僅只覺得下身也跟著一熱,咬了咬嘴唇,粗喘著抱怨:「你這樣頂著我是幫我?」
費因斯朝陳僅的脖子吹了口氣:「你難道沒發現,白天在車上我就對你有反應了……」
陳僅苦笑:「你這個禽獸。」
「要你承認喜歡我這套,真的很難嗎?」費因斯還想挑逗他幾句,陳僅的手指已經顫抖著插入他的發間抓緊,這次的吻深而投入,吞沒了一切,從頸間至胸腹部留下一片曲折的濕痕,顯得y糜而凌亂,陳僅反覆的吮吻輕噬引爆費因斯戰慄的激情,身體留下的印跡是自己沉迷的證明。
陳僅的身體一直在他身上冶艷地慫恿,他用一種情急的語調在他耳邊低吟:「今天……能不能讓我……上你?」
費因斯的手沿著陳僅的身體下移,最後掌控了他的中心,饒有技巧地撫觸套弄,曲起膝蓋去蹭陳僅的腰,成功地令陳僅分散了注意力。
費因斯一個用力,翻身反壓住了陳僅,看後者惡狠狠卻意識迷亂地用燒紅的眼瞪著自己,費因斯將頭靠在他肩頭低低地壓著嗓子笑:「你不是還沒有恢復體力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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