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沿,知道在劫難逃了,只得擻嘴苦笑,這下老子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有個女人藏在臥空裡,自己剛才還衣冠不整,擺明一副被人捉jian在床的衰樣,還解釋個屁啊。
「不想說兩句?」費因斯在女人驚恐姣好的面孔和陳僅一臉死不怕開水燙的表情之間來回掃了兩眼。
「你他媽跟審問犯人似的,老子說什麼都沒用啊。」
「那你只要告訴我,這位愛偷窺的小姐是誰?我或許還是能理解的。」
「理解個屁!」陳僅也急了:「我跟她已經沒什麼了。」
「那我問你,她昨晚是不是跟你睡的?&ot;
「你!是又怎樣?又沒忽樣!」
費因斯用他強大的氣場瞬間籠罩住雪莉:「你現在知道了,他是我的,你可以走了。還有,關緊你的嘴巴,我討厭要挾女人了。」
比起看見陳僅跟個男人搞,眼前這個男人的英俊樣貌和懾人氣勢真的徹底震懾到她了,她感覺自己已被對方的眼神射殺,令她莫明地感到害怕,比任何時候部害怕。
陳僅對費因斯的醋勁深表無奈,自己也有點看不過去了:「喂,你幹嘛嚇她。很沒品哎。」
「你心疼了?」費因斯看向陳僅,看不出有沒有生氣,但右手臂卻仍撐在牆面上,將雪莉禁錮在包困圈內。
「我說了我跟她沒什麼。」
「沒什麼你把她藏在臥室?不就是怕被我看見麼,我今天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陳僅受不了這麼拐彎抹角,站起來走過去:「讓她走吧,不關她的事,你沖我來好了。」媽的,好像越描越黑了,我可不想玩什麼英雄救美呀!
「好。」費因斯居然意外合作,太反常了。
「這位小翅,你可以走了。」他讓開,示意她。
雪莉不知是親眼目睹了陳僅和男人滾床單受到了驚嚇,還是被面前的男人強大森冷的氣場凍結,她整個人就這麼失魂落魄地一路走出了房間。
臥室門重新合上的那一剎那。費因斯一把扯住陳僅的手腕,將他雙臂舉起,重重貼上櫃子壓緊。
陳僅敞著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有話好好說……」
「你喜歡她麼?」
「沒有。」他看著他的眼睛,「我喜歡誰,你會不知道?」費因斯的眼光頓時柔和了半分,他將鼻息暖昧地靠到陳僅的臉頰邊:「答應我,別讓她們留在你的房間。」
「你很霸道嘛。」
「是啊,你不是今天才知道吧。」
「不能一、二四六嗎?你不能阻止我交朋友吧?」
費因斯看牢他,微微皺眉:「我只是不喜歡你的這些g罩杯朋友。」
「呵……」陳僅啼笑皆非,「趕走這些閒人你就滿意了?」
兩人的鼻尖慢慢碰到一起,費因斯揭穿他:「剛才如果不是我發現,她又一直不出來的話,你是不是要請這位舊情人免費觀賞我們做滿全套啊?」
「是啊,還準備架臺v8刻成光碟,在全世界發行嘞。」陳僅挑釁地接道,結果下一秒費因斯鬆開了手,緊緊擁住了他,兩人如火如茶地親上了。
就在陳僅快被吻到窒息時,費因斯猛地停下來,吐吶的氣息越來越粗。然後沿著陳僅的下巴、喉結、鎖骨一路往下。
陳僅低頭一邊激喘一邊興奮地看著費因斯挑逗的吮吻他下腹敏感帶,覺得整個人都熱得不行了。
「喇……」呻吟脫口而出,那種狂浪的快感從頂至踵地襲擊了他,令他無法抗拒和抵禦。
就在這時,他聽見費因斯低聲說了一句:「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分享你,你是我一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