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赫鈞正色道:“我不希望再有不實的傳聞,影響我太太的心情。如果再傳播謠言,就等著收律師函吧。” 等送走艾米一群人,顧春還在回味陳赫鈞剛剛的霸氣言論。 “誒,要是傳你緋聞,你還真要給人家發律師函啊?” 陳赫鈞低頭看她,嚴肅地說:“我對太太的一片真心,怎麼能讓人隨便詆譭?” 顧春瞪他一眼,“什麼太太的,肉麻死了。” 陳赫鈞扶著她的腰:“你本來就是我太太,剛剛你不還叫我先生嗎?” “那是在對記者小姐說的!” 陳赫鈞挑挑眉:“哦?那你現在對著我說一句。” 顧春搖搖頭,“多肉麻啊,不要。” 陳赫鈞抓著顧春的腰,禁錮住她雙腳,眼光帶著威脅:“叫不叫?” 這個姿勢讓她動彈不得,有種被強制的感覺,莫名讓人臉紅心跳。 顧春不敢和他對視,搖搖頭:“不叫。” 陳赫鈞低頭,摟得更緊,在她耳邊說:“太太,你現在不叫,那就今晚再叫。” 顧春一抬頭,瞪他:“光天化日之下,你怎麼敢說這種話?” 陳赫鈞一笑:“我這是人之常情、情難自抑。” 顧春白他一眼:“有時候我真的很想報警,結婚前你可不是這樣的,這不是詐騙嗎?” 結婚前兩個人發乎情止乎禮的,最多就是親親抱抱,從未有過逾矩。 顧春還以為這個男人不重女色。 結果一結婚,就一發不可收拾了,這人從昨晚就騷斷腿了。 現在大白天的,就敢調情。 陳赫鈞不以為然:“太太,夫人,結婚前是因為我想保護你,有些美好的事,就得發生在新婚夜才行。” 顧春都能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了,趕緊把他推開,“你給我注意點。” 陳赫鈞無奈,現在確實是大白天,她昨晚也累著了,還是收收吧。 兩人就站在花園裡對視。 “喲,小夫妻倆甜甜蜜蜜呢。” 聽到聲音,兩人轉過頭,又禮貌地打招呼:“大姑姑。” 來人是一位頭髮有些花白的女人,她穿著一身舊式旗袍,身材高挑,化著淡妝,看上去氣質很好,說話的聲音也很爽朗。 這是陳赫鈞的大姑姑,陳蘭若。 這次為了陳赫鈞的婚禮,大姑姑從澳洲回來,前幾天就與顧春見過面了。 她朝顧春招招手:“老三媳婦兒過來,姑姑有好東西給你。” 顧春走過去,大姑姑拉著她的手,把她帶進客廳。 “你們都在啊。” 他們一進客廳,就見沙發上已經坐了好幾個人。 分別是陳赫鈞的大伯陳松雲,三叔陳松原。 還有他們的兒子,大伯的兩個兒子,排行第一第二,叫陳赫章、陳赫庭。 三叔的獨子,排行第四,叫陳赫川。 陳赫鈞已故的父親叫陳松柏,只有他一個兒子。 陳文總共就有三子一女,大姑姑是大姐,底下有三個弟弟。 他們一家人,在今天總算是團圓了。 顧春和陳赫鈞作為小輩,就喊了一圈人,最後收了好多紅包。 大伯陳松雲,是個儒雅的老頭,腰背挺直著,儀態萬方。 “你們倆的婚事辦完,我們幾個也該回去了,就趁著今天,把禮物送給你們小夫妻。” 大姑姑、大伯和三叔,都不在港城居住。 爺爺陳文當年帶著他們來到港城,在把生意做起來以後,怕以後兄弟鬩牆。 於是便做了個決定。 他把手頭的資產一分為四,幾個孩子抽籤決定去向。 大姑姑陳蘭若抽到了澳洲,大伯陳松雲抽到了英國,三叔陳松原抽到的是米國。 陳赫鈞的父親,陳松柏,則是抽到“留”字。 於是兄弟姐妹幾人便帶上父親平分的資產和人手,去做各自的事業了。 這些年來,他們幾人的公司都發展得很不錯,既各自發展,有事情時,兄弟姐妹幾人又守望相助。 大姑姑在澳洲已經是華人商會的主席了。 大伯和三叔的企業在當地也有了舉足輕重的地位。 這次過來參加陳赫鈞的婚禮,還是百忙之中抽出來的時間。 他倆已經結完婚,幾人就準備回去了。 至於禮物,大伯送的是英國的一座葡萄酒莊園,上面寫的是他們夫妻倆的名字。 三叔送的是米國的一棟別墅,帶泳池、跑馬場的。 大姑姑送的是一個農場,每月都在盈利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