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麼麼也是歐陽氏派去做事的人,她很清楚歐陽氏準備對秦思雨下手,所以一聽到夏國來使者,立刻過來通風報信。
孫麼麼賞了她幾兩,讓她先把事情緩一緩,等使者離開再繼續。
麼麼行了個安,便快速走向秦思雨那個小院,心裡期待,希望其他人做事別利落,這樣事情才能緩緩。
孫麼麼推開門,快步走向塌床,看著塌床上穿著華麗的婦女,她張了張口,準備把她喚醒。
“難道就連上天也照顧那個女人?夏國使者什麼時候不來,偏偏要現在來,鑫華,你處理得很好,緩緩就緩緩,我能等。”歐陽氏從塌床上坐直身,半依半靠在繡著綠竹的靠墊上。
室內檀香飄渺,檀香明明是使人冷靜愉悅的,可它還是不能使側妃心情平復。其實事情都過去那麼多年,傷害她的人也不是秦思雨,何必呢。
她的命是歐陽氏救回來的,歐陽氏吩咐她做什麼,她都不會違背。
“妃。”孫麼麼的話還沒落下,門外響起重重的腳步聲,來人應該跑得很急,隨後還聽到陶瓷跌落碎掉的聲音。
孫麼麼不悅地開啟門,剛想訓斥一番,見是剛才的二等麼麼,二等麼麼見到孫麼麼,張口想說點什麼,卻被孫麼麼阻止,孫麼麼瞟了幾眼周圍的人,二等麼麼立刻明白她的意思,急忙忙走過去,貼著孫麼麼的耳邊說道:“事情緩不了,那幾個男人已經進了小院。”
壞事了,只希望事情能成功,別驚動到夏國使者。
事情哪有往往如人意,一陣震耳欲聾的尖叫聲響起,孫麼麼看向秦思雨的小院,這裡離秦思雨的小院很遠,怎麼還能聽到她的尖叫聲呢?如果連她這邊都聽到,那離小院更近的大廳也肯定都能聽到。
孫麼麼來沒來得及通報,歐陽氏已經走出房門,她望向秦思雨小院的方向,柳眉微皺,怎麼可能,沒有內力,聲音絕對不能傳得那麼遠,難道秦思雨也會了武功?
她施展輕功,往小院走去,孫麼麼見狀,立馬小跑跟了過去。
大廳裡
謝其笑顏地應對這眼前這名中年男的討好,眼前這位是蕭景瑞的二叔,十來歲就很顯老,腳步輕浮,臉色浮腫,一看就是長期沉醉於房事。
蕭松自以為跟謝其談得有點交情,還狂言要帶他去好好玩樂一番。
謝其無奈地側頭看了眼身後的陳程曦,擠眉弄眼地暗示道:什麼時候能走?我受不了這個老色鬼,看外面水靜鵝飛的,不像有什麼事情準備發生。
陳程曦抱臂站著,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他嘴角掛著幾絲趣味,他就不相信,夏國使者來了,以她的性格,會什麼都不做。
謝其憂桑地繼續聽蕭松談及那方面的事情,沒辦法,攝政王不走,他動都不敢動好不好,真不知那個蕭王妃有什麼魅力,竟然使不近女色的攝政王為了她跑來裝侍衛。
每每想起攝政王現在持刀裝成他的侍衛站在他身後,謝其就渾身發冷。
就在這時,一道清脆淒厲的女人聲音響起。
謝其扭頭看向身後的攝政王,只見他含笑地瞬間消失。
拜託,做戲能不能裝得像點,有必要那麼心急麼?
為了協助攝政王做戲,不讓他的身份曝光,謝其扭頭望向蕭松,慎重道:“發生什麼事?蕭王府怎會傳出如此淒厲的叫聲,莫不成出命案?”
難得蕭景瑞不在,他能當一次主人家,招待夏國使者,沒想到竟然在這個時刻出事,別讓他知道是誰,否則,他絕不會讓她好過。
在蕭松心裡,他只以為是丫鬟被某某侍衛,僕人或者某個小爺看中,卻扭扭捏捏不肯配合。
見使者下定決心要看個究竟,蕭松只能帶著他尋聲而去。
陳程曦施展輕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