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大人,這絕對是一次誤會,蕭王妃,你說是不是?”蕭松咬牙切齒地問道,秦思雨在蕭王府一點地位都沒有,更何況現在有男人出現在她床榻裡,她除了說是誤會,還能說什麼,難不成還敢承認自己紅杏出牆?
“誤會?”秦思雨聲音上調幾分,語氣裡添上幾分冷意。
“五天前,妾身故意倒掉裝有迷藥的湯,天前,妾身特意把門窗緊鎖,兩天前,妾身吩咐兩位丫鬟一起陪著睡,直到如今,你們還要這樣做,誰來告訴妾身,這是什麼誤會呢?妾身一步一步地退讓,你們卻步步相逼,好,送進這麼一個男人過來,意欲何為?想汙衊妾身紅杏出牆?好,現在妾身就要讓大家看看,妾身是怎麼紅杏出牆的。”
秦思雨手握小刀,慢慢靠向床榻,刀光泠泠,床榻上的男人嚇得直冒汗,眼中滲出幾滴淚水,不時地發出嗚嗚的求饒聲。
“如果不是妾身早就驚覺,如今躺在床榻上被凌辱的人就會是妾身,想妾身饒了你?你何曾想過饒過妾身呢?”
秦思雨一把拉下男人儒褲,露出特殊的部位,小刀隔在上面,來回摩擦,“怎麼樣,爽不爽?”秦思雨笑嘻嘻地問道。
看到秦思雨用布帛塞住男人的嘴,歐陽氏也鬆了口氣,她最怕男人在這種情況會把她供出來,看來秦思雨也不想把事情鬧大,於是,歐陽氏的語氣也稍微軟上幾分,“別鬧了,把刀放下,我可以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聽上去好像很大量的樣,想就這麼算?沒那麼容易,她秦思雨不是軟柿,隨便讓人揉捻。
“鬧?堂堂固脫金湯的蕭王府在擁有萬雄兵的商地,竟然被一個陌生男摸進王妃的閨房,母妃竟然說妾身鬧?妾身沒有鬧,妾身只是想讓那些窺視妾身的人,有個警戒,我秦思雨,不是能讓你們欺負的主,記住這種感覺,欺負我的人只有這個下場。”
銀光閃爍,秦思雨大手一揮,小刀從男人身上來回切割,傳來男人更大的悶哼聲,布帛也被咬得滲出血,現在他們終於明白這塊布帛的用處。
原本應該一刀瞭解的事卻被她做得很慢,小刀切割好幾個輪迴,卻還沒切斷,男人掙扎片刻後,終於忍受不住這種痛苦,昏了過去。而秦思雨,也終於切好,看著男人身下一片血紅,她伸出纖纖玉指,沾了沾床上的血液,在男人臉上畫了個大叉叉。
做完一切後,她優雅從容地走下床榻,似乎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身上的白裙還沾著血跡,手上還握著沾滿獻血的小刀,一步步地走向歐陽氏。
幾個眼尖的下人第一時間跑到歐陽氏跟前,唯恐秦思雨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畢竟她剛才竟然活生生地把一個男人的重要部位切割出來。
秦思雨看也沒看那些小人物一眼,她唇邊掛著優雅的淺笑,走到歐陽氏跟前,溫柔地說道:“這就是妾身的答覆,母妃還算滿意嗎?”
她一邊說一邊玩弄著手中的小刀,歐陽氏被氣得臉都黑了,卻不敢說出來,畢竟兒媳婦被別人惦記,秦思雨的做法雖然有點血腥,可怎麼說都是貞烈的行為,她不可能指責她。
“這事就這麼算了吧,來人,把他拉出去。”
下完命令,歐陽氏轉身離去,幾個下人把男人從床上拉了下來,就這麼拖著他離去,而他的寶貝卻被遺留在旁。
眼看人走得差不多,蕭松輕聲問道:“使者大人要不要先行離開,這裡血腥味重。”
謝其抬眸看向陳程曦,見他一動不動,謝其也不知要不要走,他遲疑片刻後,陳程曦終於開口:“謝大人,您還是先行告退,這裡血腥味不適合您。”
“好好,那我先離開,你,隨意吧。”謝其知道陳程曦特意讓他離開,想來攝政王有話想跟這位蕭王妃說呢。
得到謝其的回覆,蕭松急不及待地領著他離開,他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