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難不成不能說是我的。”
張燦冷眼任憑李大權拿走那塊石頭,這對叔侄明顯沒了什麼顧忌,他突然感覺有些悲哀,這種人為什麼到處都有,因為自己的普通,所以他們肆無忌憚,因為他們的肆無忌憚,所以社會上多了這樣那樣的醜聞。
他不怕,他想的話完全都不用進來,早早將石頭給了李青華,這對叔侄也不會拿他如何,他完全可以出去後在找關係輕而易舉的將石頭拿回來,他之所以進來,還是希望能講道理的,可是現在看來,有些人壓根就是冪頑不靈,對這種人你只有比他更有氣勢了,比他更能說狠話,他才會服服帖帖。當然最需要的是底氣,他準老婆蘇雪手眼通天,他心裡未嘗沒有壓力,所以自己能解決的事情他不想麻煩她,自己不能解決的事情用盡全力也要去解決,他本來就準備讓蘇雪來的時候收拾殘局。但現在看來,沒了蘇雪自己碰到這種事情還只能忍氣吞聲,事後圖謀。
李青華見張燦不再吭聲,以為他是怕了,不屑的吐了口唾沫,對李大權低聲道:“叔,這沒你們事了,你和嬸子就先回去,把那塊石頭先給我,這裡事情徹底解決了,我親自去把石頭給你們送去,這小子還要教訓幾天,不然他教訓不夠,保不準又去外面顛三倒四,到時麻煩。”
李大權有些不捨得將石頭遞給李青華道:“青華,對付這種小子,你也不用客氣,狠狠的揍個幾頓他自然就老實了!我和你嬸就先走了,事情解決了給我個電話。”
李青華答應一聲,眼看李大權就要走出去,突然外面李大權老婆喊了起來:“哎哎!幹嘛的,這裡是你能隨便進的嗎?”說著說著聲音有些底氣不足,自己在這姑娘面前明顯有些站不住腳,冷淡的表情,即使不怒也足以讓人畏懼,特別是對此事正鬆了一口氣的叔侄來說,眼前女子的到來讓他們一頭霧水之餘也有些不安。有些人不用刻意表現,那股從容淡然的感覺都讓人不能忽略,加上女子有些著急的眼神,即使刻意掩飾也能讓李青華看出來。李青華語氣放的柔和了不少,道:“姑娘來這幹嘛,若是沒什麼事情,姑娘還是趕緊出去,這裡是審訊室,有些事情不方便。”他根本沒想過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張燦跟眼前這個高挑清麗的女子會有什麼交集。
來人正是蘇雪,她打通了張燦電話以後,心裡著急,也沒來及通知什麼人就一路趕了過來,雖然知道張燦不會有什麼事情,但她還是著緊,此時見到張燦被手銬拷著,面上還有些慘白,眼睛一酸,強自忍住,她不用思考就知道眼前自己男人肯定被人用一些貓膩的手段給整了,正是弄不清張燦受了什麼罪,她才更是心疼,沒工夫理緊盯著她的叔侄二人,趕緊上前去蹲下身摸著張燦的臉:“你……你受什麼委屈了?等會咱們全部討回來。”
張燦呲牙一笑,眼前蘇雪就像是個護犢子的母老虎,只是這種感覺讓他哭笑不得,晃了晃手上手銬道:“沒什麼委屈,只是道理總歸是要講的。”
從蘇雪直直朝張燦走去的時侯李青華就是心中一沉,他還有點見識,蘇雪無論是衣著還是氣勢上都不是普通人所能有的,現在他突然感覺手中石頭有些燙手,不由有些埋怨自己叔叔多事,剛要客氣兩句,就聽蘇雪冷冷道:“我丈夫不知道犯了什麼錯事,容得你們將他拷在那,叫你們局長過來,我問一問這規矩是誰定的,國家的權利就是被你們這些敗類抹黑了!”
李青華被她說得有些下不來臺,他能做到這位子,後面多少有些能幫他扛著的人,他不肯丟了面子,道:“我是人民警察,對任何一個危險分子都有戴上手銬的權利,你這姑娘也不要拿我們局長壓我,我李青華既然做了,那肯定就是對的。”
“你什麼人啊,在警察局橫什麼?”李大權老婆也是聰明,見自家侄子被眼前女子壓的有些心虛,不由出口幫腔道。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