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問:‘他什麼時候會方便?’旁人說:‘他方便完了就方便了。”
張燦一時之間沒想到,自己這集中jīng力的想著笑話,竟然被那聲音當成張燦的解釋。
“太過深奧了,根據儀器分析,你這句話,太過矛盾,不符合邏輯。”那聲音停頓了半晌,這才回了一句。
張燦不禁哈哈的笑了起來:“這就算深奧,我們地球上的語言,這只不過是最簡單的了,就你這樣的理解能力,要是能聽明白那個‘意思’的意思,那我就真服了你,我可告訴你,俺們說的可是中國話。”
喬娜見張燦一忽兒凝思不動,一忽兒又哈哈大笑,只道張燦神經失常,禁不住有些恐怖的望著他,不過,見張燦除了大笑和發呆以外,倒沒有其它出格的舉動,喬娜的心也就稍微放下了點。
其實漢語的多彩多姿,講究的是心有靈犀,比如說最簡單的,兩個熟人相遇,一個說,“你長胖了”,另一個客氣地回答:“哪裡!”倘若不知道這簡單的話裡的含義,一定會以為對方在反問是哪裡長胖了。
張燦和那不知名的聲音jiāo談,用的只是思想,自然就表現不出來漢語的jīng彩。張燦在思想jiāo流裡,所有的語言,都顯得平平淡淡,看樣子,對方使用的一定是儀器之類的,在接收分析張燦的思想,也就自然無法明白張燦的真實意思。
那個聲音好像不堪其擾,過了許久,才說道:“你是否可以留在這裡。”
“不行!”張燦簡單而又幹脆,直接就給回絕了,一絲一毫也不留餘地,當然不行了,張燦還有蘇雪,還有沒出世的孩子,還有……還有……。
那聲音沉默許久,終於回應了一句:“如果我要留下你,你會怎麼做?”
張燦一愣,還能怎麼做?拼命唄!誰都不能讓我去做我不願做的事!
“拼命?什麼意思?”
“我用我所有的能力,和你抗爭到底,你能留下的只是我的命”。張燦倒不是豪言壯語,一想到自己的家庭,親人,要他留在這莫名其妙的留在這鬼地方,他自然不肯。說不好,不要命也沒多大事。
“但我清楚的感覺到,你那兩個同類,想留在這裡”。那聲音充滿yòuhuò。
“哦,他們啊,實話給你說吧,他們是想把你這些huāhuā綠綠的玩意兒給拆了,帶回老家,你不明白?”
“你這麼說什麼意思?”那聲音一下子沒轉過彎來。“什麼是huāhuā綠綠?”
“一句話,”張燦依然平淡的想著:“我不會丟下任何人,要走,一起走。”
那聲音不再向張燦發出資訊,看來是談崩了,一道綠sè的光芒,箭一般的shè向張燦,張燦不知道這光芒的威力,一時躲避不及,右臂上被shè了個正著,張燦手一痛,避水珠的能量自然而然的就爆發出來,這一爆發,一臺閃著綠光的儀器,竟然化作一團分子,一瞬間消失在張燦的體內。
那聲音再次有些驚慌的發來資訊:“我們不能打仗,我們要和平”。
張燦一下子明白過來,那聲音對他的避水珠的能量非常忌憚,和自己再拼鬥下去,兩傷俱敗是鐵定的局面,當下集中jīng神,想了一句:“放我們走!”
那聲音一聲嘆息:“請你不要在我的機艙裡再使用你的能量”。資訊傳罷,便再也不發出任何的聲音了,只是旁邊一堵牆壁緩緩的開啟,外面一片青山綠水,yàn陽高照,
張燦拉起喬娜,背起昏mí不醒的老黃,沒命一般向外走去,待走了好半天,才敢回頭,這時他才發現自己走出來的那個地方,高聳著一幢草帽狀的建築物,不一會兒,那座草帽狀的建築,緩緩的旋轉著向空中升去,那建築的底部,發出一團紅光,在空中飛行了一圈,倏然便消失在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