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陽完全沒想到這九里山集市的物價居然如此的高昂,一支品相勉強算得上乘的狼毫筆居然要二十枚筆特幣。
“掌櫃,你大概是在搶錢吧?”
葉陽說著,忙是把手裡的狼毫筆放了下去,順便是白了黑心掌櫃一眼。
黑心掌櫃卻是一笑,一邊收起狼毫筆,一邊笑話起葉陽:“你不是幽都學舍的教書先生嗎?咋會不明白我們的筆墨紙硯為何這麼貴。”
葉陽聽了這話,當即是一頭的黑人問號,心想這事兒咋就和幽都學舍扯上關係了呢?
掌櫃見葉陽不解,便是解釋道:“這二十枚金幣,是幽都學舍定的,不是我。”
“啥!”
葉陽驚得下巴都差點兒掉在地上,他還是第一次聽說有這種荒唐的事情。
掌櫃卻是告訴葉陽:“不僅是你品鑑過的這支狼毫筆,但凡是這個集市的所有生活開銷,價格都是幽都學舍定的。
一百年了,從未變過。”
葉陽聽到這裡,情不自禁的咧嘴輕笑了一下,當即俯身趴在櫃檯上,望著掌櫃,問到:“一百年?掌櫃的,你有一百歲麼?”
掌櫃抬手順了順自己的山羊鬍須,精神爍勵的比著大拇指,對葉陽說到:“老夫,今年剛好一百六十歲!”
葉陽頓時是被掌櫃的話驚得一通咳嗽,心想這人為了高價賣貨,是一點兒都不要面子的啊。
不過想一想,做銷售的都就應該要臉皮厚麼?
看樣子要以正常價格買到教學的基礎用品大概是不可能了,而且葉陽也相信掌櫃說的整個集市價格統一這種事兒,畢竟他們就是要背靠幽都學舍的名聲,專門賣給古樺這種家裡不缺錢的富二代。
果不其然,腦子一根筋的古樺當即是掏出一把金幣拍在櫃檯上,對掌櫃說到:“掌櫃的,確定二十枚一支對吧?給我來三十支!”
“等一下!”
葉陽趕緊是伸手攔住掌櫃伸向金幣的雙手,同時問到古樺:“我讓你給錢了嗎?”
說著,葉陽直接是把櫃檯上的金幣摟到身前,悉數裝進了自己的衣兜裡。
一旁的掌櫃見了,都不好意思的翻了個白眼。
把金幣都裝進自己兜裡了,葉陽當即是拉著古樺大步流星的離開了筆齋,古樺還甚是不解的,一邊走著一邊問到葉陽:“先生,我們不買東西了嗎?”
“不買了!太貪了!”
掌櫃聽到這話,當即是衝著葉陽吐了一口口水,嘖嘖罵道:“也不知道誰不要臉,一個子兒都不剩的全吞了!我呸!”
……
離開筆齋之後的葉陽,當即是把葉陽拉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裡,開始質問起古樺:“你剛才為啥要給錢?”
古樺撓著腦袋,不太明白的反問到葉陽:“先生不是要買東西麼?既然先生錢不夠,當學生的給了不也是可以的麼?”
葉陽氣得是冷了古樺一眼,心想這孩子咋就這麼單純呢?
便是一邊將剛才揣進自己兜裡的金幣還給古樺,一邊對古樺鄭重其事的說到:“現在,先生再教你第二個道理,那就是人心叵測!”
“啊?”
葉陽知道古樺一定不懂這個詞是什麼意思,便是給古樺解釋到:“這些人是凡人麼?”
“是!”古樺想也不想,很是堅定了點了點頭。
“不是!”葉陽卻是斬釘截鐵的否定了古樺,“他們就是吃人血饅頭的萬惡資本家!”
“資本家?”古樺還是不明白葉陽的意思,且是告訴葉陽:“但二十枚金幣一支狼毫筆,是正常的價格啊,當初來這幽都學舍拜學過的先賢都這麼說的。
那掌櫃說得沒錯,這裡的東西就是那價格。
狼毫筆二十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