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十分駭人,大有一觸即發爆炸之式。
那總管臉色變了又變,嘴唇早被自己咬出血來,頭頂上筆直一柱水汽,全身騰騰冒著熱氣,一張老臉早已扭曲不成樣子,顯然力量已經用到極致。
不過,爐身依舊壓制不住,爐蓋不住跳動,爐內能量球幾欲脫鼑而出,那總管臉色難看之極,這個時候能量球若是蹦出來,一切全都前功盡棄。
“噗!”
那總管咬了咬牙,突然一張嘴,將一口鮮血猛地噴在金鼎之上,爐火瞬間漲了數倍,那總管大喝一聲,全身元力暴漲,狠狠一掌拍在爐蓋上。
“啪!”
閃閃發紅的爐蓋跳動一下,終於落了下來,緩緩壓制住金鼎,整個金鼎終於慢慢停止抖動,安靜下來。
那總管長長喘了一口粗氣,全身像一個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癱倒在地,再也沒有一絲力氣。剛才那總管噴出的可不僅僅是鮮血,那幾乎是他全身的元力精華所在,為了煉製金丹,那總管幾乎連命都豁出去了,他現在必須馬上打坐恢復元氣,否則精血倒轉,經脈錯亂,非當場暴亡。
“哎呦!”
這個要命的時候,鐵柱忽然叫了一聲,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東看看,西看看,一臉的茫然。
“啊?”
那總管簡直見到鬼一般,這絕不可能,這個傻小子現在應該撲地而亡,乾癟成一束乾屍才對,甚至化為灰燼,怎麼可能又站了起來,還一臉的紅潤,沒有一點要灰飛煙滅的意思。
鐵柱揉了揉眼睛,晃了晃腦袋,想起剛才被五個金燦燦的毒物咬中的情形,迫不及待去看自己**的胸膛。
“咦?”
鐵柱忍不住叫了起來,剛才被五個毒物咬過的地方圓潤光滑,剛才留下深深的齒痕,蹤跡皆無。鐵柱使勁拍了拍胸膛,確認無誤身體沒有一點異樣,這才穿上衣服,忽然腳下一絆,低頭一下子就看到金光燦燦的金鼎。
此刻,金鼎完全安靜下來,安安靜靜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鼑蓋微微有些鬆動,一縷誘人的香氣從裡面飄了出來,鐵柱忍不住深深吸了兩口,說不出的舒服。
“什麼丹藥竟然如此香氣?”鐵柱伸手小心翼翼的試圖開啟。
“噗通!”
那管家看得簡直傻了眼,這個臭小子居然膽大包天,竟然敢私自亂動自己的金鼎,心裡一急,氣火攻心,剛剛調整的元力一下子錯入經脈,全身動彈不得,嘴巴啊啊說不出一句話來,情急之下,促動真力,試圖站立起來,不料卻噗通一下子摔倒在地。
鐵柱嚇得跳了起來,這個老妖怪可害苦了自己,大著膽子踢了對方一腳,對方怒目而視,卻半點反應都沒有,這才過去從對方口袋裡摸出鑰匙,開啟鐵鏈,匆匆逃脫,臨走當然忘不了將金鼎和那個丹壺揣在懷裡,這可都是用自己鮮血煉製的,當然不能留給老妖怪。
那總管眼睜睜的看著鐵柱懷揣自己的寶貝逃命,心裡越急,體內元力愈加錯亂,身子動彈不得。
鐵柱出了那王府,一路狂奔直奔霍王府而去,霍王府門童一把將鐵柱攔下,很不客氣的將他推出,霍王府雖然破落了,但也絕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隨便出入的地方。
“啊,啊-----”
鐵柱用力長大嘴巴,卻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哎,真是可憐。”老管家過來將一碗剩飯放在鐵柱跟前,搖著頭走了。
鐵柱這才想起,那總管已經給自己易了容,又不能開口解釋,不要說門童忍不住自己,便是自己都不認得自己。
一直到了黑夜,鐵柱悄悄的從王府後門爬上牆頭見四下無人,這才跳了進去。王府早已繁華不見,高牆從中隔斷,大門這邊冷冷清清,寂寥無人,鐵柱悄無聲息溜進雜院,這裡已是雜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