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你挺瘦的,不過很結實,也怪不得你能堅持這麼多年。”捏了兩把,肌肉勻稱,膚色白皙,那骨節分明的手也很修長。這人長得好看,其餘的地方也都挺好看。
“是啊,為了能活下去,能做的本王都做過了。”豐延蒼淡淡的說著,聽得嶽楚人眼睛一動。她喜歡堅強的人,為了能活下去可以吃各種各樣的苦,她又何嘗沒經歷過?
用骨針快速的在他的手腕上紮了一下,隨後挑著一隻腹蟲放在那隱隱露出血珠的地方。黑乎乎的腹蟲蠕動兩下,然後叮在那流血的地方開始吸血,身體以可見的速度胖了起來。
手法快速的將一根毫針紮在手腕上三寸的地方,屈指彈了彈毫針,一道黑色的線在面板下快速的遊走。
在另一隻手臂上重複剛剛所做的一切,嶽楚人的手法熟練又迅速,而且在做這些事情時很認真,粉紅的嘴抿著,能讓人感受的到她對於做這些事的執著。
豐延蒼一直看著她,深邃的眸子深處盪漾著一抹探究。
嶽志洲的五女兒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早就知道,而且在新婚那天嶽楚人還趁著大家不在投湖自盡。可是將以前打探到的那些訊息和眼前這個人對比一下沒一處相似,讓他很是疑惑。
嶽楚人盯著那吸血的腹蟲,很快的那腹蟲膨脹起來,最後好似真的喝不進去了,身子一扭離開了針孔流血的地方,嶽楚人一伸手把那胖胖的身子接住,然後很神奇的那黑胖的蟲子在她的手裡變成一個球,之後就一動不動了。
“怎麼了?”豐延蒼也看到了,自然不明白。
嶽楚人抬眼看著他勾唇一笑,還有些瘦削的小臉卻美豔無雙,“把這個給人吃了,不過一天必七竅流血而死。”
豐延蒼的眸子頓了頓,“這麼狠毒。”可是這些毒都是從他身體裡出去的,他豈不是成了毒人?
“別瞎想。只是你身體裡的毒沒那麼烈的效果。我給這三隻腹蟲餵了十七種花草的毒液,一共幾十只腹蟲,就活下來這三隻。十七種毒再加上你身體裡的就是碧落骨,這個送給你了,日後給你仇人嚐嚐。”將那成了一個黑球的腹蟲扔到桌子上,嶽楚人把另外一隻吸飽的腹蟲接住,如同前一隻,在她手心裡滾一滾就成了一個球。
拔掉毫針,順著針孔流出黑色的血珠,豐延蒼又聞到了那種刺鼻的味道。這幾天嶽楚人每天給他針灸他都會嘔血,嘔出來的血都散發著這種刺鼻的味道。
“你彆著急,這毒在你身體裡盤踞了二十幾年,不可能那麼快的就清乾淨。不過你從此後和正常人無異,不會疼也不會全身無力,更不會暈倒。”用骨針逗弄著酒盅裡還剩下的一隻腹蟲,嶽楚人輕鬆的說著。
放下衣袖,豐延蒼扭頭看著她,唇角綻開輕柔的笑意,使得那雙鳳眸瞬間多了三分魅惑,“一切拜託王妃了。”
“嗯,你應該記得我的大恩大德,不然這個時候你早就嗝屁了。對了,豐延蒼,聽說咱們倆成親那天是暈著被送進洞房的?你暈倒了,我也是暈倒的。你知道我是在哪兒暈倒的麼?”嶽楚人想起這事兒來,趴在軟榻的矮几上,一邊逗弄著酒盅裡的腹蟲一邊扭頭睜大眼睛瞅著他問道。
豐延蒼的眸子閃了閃,輕輕頜首,“對,王妃在花轎中就暈了。”話落,瞅著她眼睛一眨不眨。
嶽楚人眼睛轉轉,“那花轎呢?”若是在花轎中暈了的,那麼她有可能是在那花轎中穿越而來的。或許可以試試在那花轎中再暈一次,沒準兒就能回去了呢!
“婚禮中一切用度皆是尚使府準備,現在當然是封存在宮裡。”瞧著她那大眼睛快速轉動的樣子,肯定是在打算什麼事兒。
“在皇宮裡?”皇宮啊,嶽楚人有些好奇,也不知這裡的皇宮是什麼模樣。
“對。”愈發肯定她在打主意,豐延蒼唇角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