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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上書房的皇后,沒有來時的那份喜悅,卻滿面怒容,瀝楚痕我跟了你這麼多年,為什麼到最後你卻獨寵一個女人,甚至連我懷了孩子你都是這樣的對待。
是在等著你的蘭兒給你生育?想著嘴角狠毒的一撇,真是可笑,你的蘭兒這輩子都別想能有孕了,當年一個初來乍到的村婦,就敢和她在皇宮內生存許久的皇后爭鬥,憑藉她的手段還有人脈,想害他輕而易舉。
特別是想到自己的孩子當年因為冰蘭的故意而滑胎,更是怒火中燒,以為她不知道冰蘭暗中做了什麼?以為找了一個太醫,就想給自己下藥,太簡單了。
她能夠在宮內屹立不倒,自然有她的能耐,太醫院的太醫有多少都收過她的打賞,想讓他們神不知鬼不覺的給冰蘭吃下不孕的藥物,簡直輕而易舉。
冰蘭,我不會就這麼放過你的…
……
恢復記憶之後的桃月宴,似乎在皇宮內開始當起了米蟲,沒有太多的事情,只在宮內與雙胞胎安心的生活著,只不過最近龍凌似乎很少露面,不知道他在忙什麼。
坤寧宮內他也有好幾日沒來,自己面對他的時候,還是有些心跳加速的,不是為了別的,而是當初失憶時候做的那些荒唐事,連她一向冷靜的心情在想到當日那種行為後,都忍不住臉紅。
來到上書房,想看一看分別了幾日的龍凌,她已經恢復了記憶,為什麼感覺他似乎對自己愈發的冷淡了,這個認知讓她心底有些微微的疼痛,前世今生一路走過來,經歷了這麼多,她已然早就在清醒的那一刻,明白了到底喜歡的是誰,愛的是誰。
夜離是她的心傷,是前世一起生死與共的夥伴,一直忘不掉只是因為他死前的那番話太過讓自己震撼,加之見到月流觴的時候,她以為夜離也來了,自此奮不顧身。
希望而後失望,再到珍珠島內看到夜離畫的手槍時候,她不顧一切的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夜離,夜離這個名字就像是一根刺深深的釘在她的心裡,觸不得,摸不得。
失憶後,三年的山谷生活,那時候的自己就是一張白紙的人,任人繪畫,可是即便如此,她依舊沒能與夜離譜寫出除了朋友外的任何感情,因為心底和腦海中一直呼喚她的聲音,時刻提醒,有個人在等著她。
明白了自己的心,也分清楚對夜離的感覺,此時來到上書房,是覺得有必要與他解釋一番的,雖然他從來都不多問,所有的事情只要是自己決定的,他似乎都無條件支援,甚至在她回來後,他只是擁著她呢喃著‘你終於回來了’,從來不曾開口問過,當年發生了什麼,她又做了什麼?
這樣一個對自己毫無保留的男子,她想不愛都難。
臉上帶著淡笑,既然是來見他,自己又何必冷冰冰的,愛便是愛了,冰冷再不會讓他見到。
上書房門口,站著的是凌電,不見其他風雨雷三人,也不見凌竹和凌白,這幾個人從來都是不離龍凌身邊的,想來是被他派出去做事了。
“皇后娘娘。”見到桃月宴的時候,凌電眼底有一絲慌張,自然沒逃過向來警覺的桃月宴。
“他在嗎?”
“在,皇上在休息,皇后娘娘不如稍後再來?”對於凌電這樣的語氣,桃月宴顯然有些吃驚,這些人從來沒有阻止過自己來見龍凌,更何況他們兩人的關係,他們都瞭如指掌,此刻這樣說又是為何。
“不必。”忍不住就開始胡思亂想的桃月宴,揮開凌電阻攔的手臂,開啟一直都緊閉的房門,繼而入內。
房間內只有龍凌一個人坐在龍案邊,還是那張熟悉的天神下凡的俊顏,同樣是威武穿著龍袍的高大體型,可就是在見到他的一瞬間,突然有一種陌生的感覺。
搖頭將這感覺驅散,邊走邊說:“很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