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美人,一個人啊?”瀝楚夜已然知道了她失憶的訊息,就算龍凌不說,這皇宮裡他也問得出來,失憶那就讓他們從新認識,這一次他會不會有機會。
“你說呢!”看著瀝楚夜與剛見面時截然不同的神色,桃月宴也沒多加理會,就當不認識算了,反正她本就不記得了。
“呵呵,一起逛逛吧!”
“逛什麼?”這空曠的皇宮,有什麼好逛的?
“你說逛什麼就逛什麼,我聽你的。”瀝楚夜火熱的看著桃月宴說道。
“全聽我的?”突然一個想法冒出頭,桃月宴立刻同樣目光灼灼的看著瀝楚夜,這讓他頓時以為自己得到了回應,小雞啄米一樣猛地點頭:“聽,全聽。”
“過來!”伸出食指對著瀝楚夜勾了勾,眼底泛著奸詐,帶瀝楚夜湊近後,桃月宴小聲在他耳邊嘀咕半天,全然沒看到瀝楚夜已經黑了的臉色。
說完桃月宴看著瀝楚夜,“你覺得怎麼樣?好做嗎?”
瀝楚夜上挑眉間,雙拳咔咔作響:“你讓我去勾引她?”
“對啊!你不願意?”
“你說呢!”咬牙切齒的從齒縫間擠出幾個字。
“切,那你說什麼都聽我的,逗我玩?”
“這是不一樣的,你明知道…”
“知道啥?”桃月宴斜睨著瀝楚夜說道一半就停住的話,很是不解。
甩袖離開,臨了扔下兩個字:“算了。”
他怎麼不知道失憶後的宴兒有氣死人的本事呢,他一顆心都撲在她身上,現在居然讓他去勾引慕容雲芸,憑藉他的風貌還需要勾引?慕容雲芸是誰啊?
毫不在意與瀝楚夜之間發生的小插曲,心情飛揚的就回到坤寧宮,結果看到龍凌還在,只不過手裡拿著的東西,卻是讓他臉色不佳。
心底‘咯噔’一下,小跑過去,將他手裡的紙張抽回就抱在懷裡,“幹嘛動我的東西。”
緩緩抬起頭,龍凌眼底帶著深深的傷痛,一眨不眨的看著對面的女子:“宴兒,這就是你要親自回丞相府拿的東西?他就這麼重要?”
低頭看了一眼懷裡的紙張,桃月宴皺眉:“怎麼了?有什麼問題?”這對她來說的確很重要的。
“好…好,我明白了,他就是你當初不肯離開珍珠島,猶疑不決的原因吧。”龍凌等點著頭,臉上泛起自嘲的笑,他還是輸了嗎?
“你在說什麼?”她怎麼都聽不明白他的意思,這和當初珍珠島有什麼關係,珍珠島又是哪裡?是夜離所說的故鄉?
龍凌自嘲的邊搖頭邊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坤寧宮,腳步有些凌亂,卻依舊挺直脊背,輸人不輸氣勢。
“這是怎麼了?”桃月宴展開懷裡抱著的宣紙,又掃了一眼桌上放著的其他紙張,上面都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夜離。
看的出作畫的人很是細心,一筆一劃勾勒出男子的風姿,尤其是鼻樑的米痣,更添俊朗和魅惑。
這不過是當初在山谷的時候,她和夜離學習的作畫,無奈風景畫她怎麼都抓不住重點,但是相反在畫人物的時候,反而得心應手,而夜離自然成為了她的模特,雙胞胎當時還小,根本就無法安靜,而師祖婆婆,她可不敢讓她當自己畫作的物件。
不解的搖搖頭,小心的將紙張全部疊起來放好,她還要繼續畫呢,這上面有不少作畫需要注意的地方,每一張她曾經都會小心的來回觀察,以找出不足之處,可不能弄壞了。
而桃月宴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如同對待珍寶一樣,收拾紙張的時候,門外還沒走的高大身影,不自主的晃了晃身軀,她竟然如此珍愛那些紙張,那上面的男人,他死都不會忘,清離…
許久以來,自從宴兒回來,他都不曾問過或者提起關於清離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