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初孃親離開之後,他們才會千方百計的要跟著出來,即便他們不能幫忙,但是隻要是在爹爹和孃親的身邊也是好的。
而就在楚夜叔叔來的時候,道士爺爺卻反常的拉著他們,看似是玩鬧,而其實是說了不少話,爺爺說,這是三國動盪,必須要有個結果,而從他們兩個小小年紀的理解來看,似乎想要這結果的關鍵之處就是在孃親身上。
也正是這樣,他們現在做出的這些事情,也是道士爺爺推波助瀾的結果。
就這樣雙胞胎一路跟著綠娥,兜兜轉轉,到最後來到了…
……
此時,三兩馬車已然接近了山谷腹地之處,而馬車內的瀝楚痕,卻拿著一張字條出神發呆,但不難看出,似乎有些氣憤異常,那手背上暴露的青筋,還有捏著紙張的力道都說明了一切。
眼看他們馬上就要達到山谷的時候,不知從哪裡射來一支箭,而箭上面竟然盯著一封信,當他開啟信件的一霎那,只感覺滔天的怒火快要將他整個人吞噬。
信上只有簡單的一句話,卻道出了這麼長久以來他們如同猴子一樣被人戲耍,龍宴出兵,服飾月弦,若想反敗為勝,前方百里見。
龍宴出兵,服飾月弦。就這麼簡單的八個字就讓瀝楚痕知道了自己有多麼愚蠢,也察覺到這中間有人在暗中篡改了訊息。
所有人得到的訊息全部都是月弦出兵,而且前方戰事的回函也說明了的確是月弦的軍隊,而此刻這封信,他本想著會不會是有人暗中使詐,但是仔細推敲,根本就毫無可能。
本來他已經出兵了月弦,而這邊看似是瀝粵與月弦之間的戰爭,已然拉開了序幕,而這封信明擺著就是要告訴他,他被人耍了,一直被矇在鼓裡的認為是瀝粵與月弦的戰爭,卻沒想到龍凌竟然如此狡詐,讓所有計程車兵穿著月弦的服飾,從而混淆視聽。
龍凌,你好計謀。
瀝楚痕坐在馬車上,渾身僵硬的顫抖,不是害怕而是怒火叢生,但看著信件上的後面一句話,顯然是有人暗中要幫助他們,而前方一百里的地方,看來已經有人在等著他們了。
“皇上,你怎麼了?”紫衣在一旁有些膽顫的試探著瀝楚痕,似乎他在收到那封信的時候,就變得十分暴戾。
瀝楚痕陰冷的看著紫衣,直到讓她有些坐立不安的時候,才移開眼神,同時對門外的人說了一句:“前方百里處停車。”
他到要看看,這次是誰要暗中幫他,又是誰從中作梗,將他們所有人玩弄於鼓掌中。
此時,百里外早就已經有兩個人在暗中等著,身著同樣的服飾,臉上都帶著半邊遮面的面具,在陽光下晃出刺目的敗光。
而讓人詫異的是,如此打扮的兩個男人,手中卻都抱著一個孩子,左邊的看起來是個男孩,右邊人手裡抱著的是個女孩。
只不過兩個孩子都雙眸緊閉,看起來像是睡著了,但究竟如何恐怕只有這兩個男子知道了。
很快不遠處馬蹄聲與晃動的馬車聲音傳來,兩個男子對視一眼後,紛紛側目看去,而身體也同時呈現了緊繃的狀態,緊抿的唇角似乎還帶有一絲緊張。
三輛馬車一同停在了兩個男子的身邊,而在這荒郊野嶺,突然站著兩個懷抱孩子的人,讓駕車的侍衛也驚慌了一下。
停車後很快瀝楚痕從中間的馬車內走了出來,當看到確有兩個人在這裡等著他的時候,就知道對方是友非敵了。
同時對於兩個人面具遮面的舉動也沒有任何不快,唯一讓他同樣差異的就是那兩個孩子,看樣子似乎與他們這次見面有關係。
獨自走到兩個男子的面前,侍衛和馬車也被牽到了不遠處的樹林邊,紫衣仍舊帶在馬車上,只不過看那馬車時而晃動一下的窗簾,似乎正躲在車內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