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對江子天的疑問,月流亭又突然將嘴閉上,甚至緊抿,他不能說,這件事他只能告訴師傅。
白年搖頭晃腦的有些不清醒,“江子天,你要死啊,拽我幹嘛?”
“五王爺是在跟我們開玩笑嗎?若是不說具體什麼事情,恕我等無可奉告!”月流亭的樣子,怎麼看怎麼像是惡作劇,他們可沒有時間陪這小孩子玩鬧。
月流亭低下頭,雙指在胸前互戳:“不能說,我只能告訴師傅的,你們就快點告訴我吧。”此刻的月流亭沒有一點王爺的架子,也看不出一點驕奢淫逸的風氣,只給人感覺像是一個吃不到糖的小孩子。
見此江子天心中罪惡感直線上升,他怎麼感覺自己好像欺負了小孩子呢,頓時有些無措的說道:“內個…五王爺,不是我們不說,公子早上就出去了,我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啊,那你們不早說,浪費本王的時間,哼!”猛然間月流亭的臉色變幻的那叫一個快,從小孩子戳手指的模樣,立刻變成了一個威武王爺的樣子。
“臭小孩,信不信我打你!”白年拿著玉扇就要對著月流亭的頭打過去,結果江子天一把回身將他撲個滿懷,緊緊的抱著他的腰,“小白,冷靜!”
再怎麼說他們在人家的地盤,這要是打了王爺,且不說人家會不會說就,但這總歸是給公子惹了麻煩,他們必須冷靜。
“你們在幹嘛?”冷淡低沉的聲音從門外響起,頓時一個威武王爺再次變回戳手指的小孩子;而白年作勢要打他的姿勢,也凍結住;江子天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腰,下顎放在他的肩膀上的姿勢,也停頓了…
第二十六章箭傷
“你們在幹嘛?”當桃月宴與龍凌一同進房時,就看到江子天抱著白年,而月流亭也一副委屈的表情,有些納悶。
聞言江子天一下子就放開了白年,月流亭也在胸前互戳手指:“師傅,他們欺負人。”
“臭小孩,你說誰。公子,我沒有。”白年沒有底氣的呵斥了一聲,眼睛也不時的瞟向桃月宴,天地良心,他真的沒有。
沒有理會白年的話,桃月宴疑惑的是,為什麼月流亭會出現在這裡,“五王爺怎麼來了?”而龍凌站在桃月宴的身側,也同時看著月流亭,對於任何想要藉機靠近宴兒的男人,不論大小,他都要時刻注意。
“師傅,我找你有事。”聽到桃月宴的話,月流亭立刻嚴肅了表情,看了一眼身邊的其他人,欲言又止。
而後想了想接著開口:“師傅,我想與你單獨談談!”
“五王爺有什麼事不能當面說清楚?”龍凌皺眉,鷹眼中帶著深意,看著月流亭。
“好。”桃月宴稍微遲疑,對於月流亭要說的話,也想知道,讓龍凌他們幾人在前廳等著,自己則帶著月流亭走向了後面的偏殿。
入內關門後,月流亭有些不安,看著桃月宴的說道:“師傅,你快走吧!”
“怎麼了?”不明白為何他開口就讓她離開?
月流亭眼珠左右轉了轉:“師傅,你不要多問了,還是趕快離開月弦吧。”
“說清楚!”桃月宴聲音有些冰冷,看著月流亭皺眉。
深吸一口氣,似乎考慮了很久,月流亭終於嘆了一口氣:“無極師傅,我知道接下來說的話你可能不相信,但是我真的是為了你好。”
“你應該知道父皇打算對珍珠島動手的事情吧。”
“嗯,略知一二。”
月流亭有些苦惱的繼續開口:“難道無極師傅你不覺得事情很蹊蹺嗎?按理說父皇如果打算侵佔珍珠島,又何必在大會上告訴其他兩國。”
“你到底想說什麼?”月流亭所說的話,桃月宴早就分析過,再說這件事與她似乎沒有任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