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的一切,若是他們之間有緣,即便他的隱瞞,也同樣擋不住彼此。
更何況自己也告訴了那兩個小傢伙關於他的事情,相信就算宴不去找他,那兩個小傢伙也會忍不住,他們可不是省油的燈呢。
“無極殿?殺手盟?好,我回去找他們,可是你真的不跟我一起走?”桃月宴從夜離的懷裡探出頭,雙手抓著他的衣襟,有些期盼,有些不捨。
夜離低頭看著那雙璀璨的星眸,搖搖頭,而後像是對待一件稀世珍寶一樣,閉著眼吻上她的唇,懷裡的人兒瑟縮了一下,這是三年來兩個人第一次除了擁抱以外的親密舉動,他忍不住,宴,這一次的分別,也許就是今生的生離,我自私了三年,將你困在這裡,如今是時候讓你回到他的身邊了,那個男人的痛苦煎熬,催人淚下。
雖然他們一直生活在這裡,但是對於外面的事情,他也從師祖那裡知道了一些,這些年龍凌過的日子,連他同樣身為男子都忍不住驚歎。
唇齒相依,沒有更多的動作,只是兩半薄唇相互摩挲,桃月宴緊張的愈發用力拉著他的衣襟,心裡一直有個聲音在叫囂,宴兒…宴兒…是在叫她嗎?
放開懷中人兒的朱唇,夜離的下巴抵在桃月宴的頭頂:“宴,不要怪我。”話音一落,雙指在桃月宴的脖頸處輕點,懷中的人就慢慢癱軟。
……
龍宴國
三年時間,曾經的形式莫測的龍天已然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當龍三王爺在三年前的某天突然迴歸,冷厲嗜血的氣勢將整個龍天盡數掌握在手中,不但擊潰二王爺的殘餘勢力,甚至拿著遺詔強勢登基為皇,改國號為龍宴。貼破所有人的眼球,老皇帝龍天明在龍三王爺登基之後,帶著滿足與欣慰駕鶴西去。
而龍天四王爺一直留守皇宮,成為現任龍帝的左膀右臂,曾經龍天的太子龍憂一直蹤跡全無,這讓不少人都認為太子已經被龍三王爺所暗害。
誰人都沒有想到一直備受崇敬的龍三王爺,最後竟然會用如此手段稱皇稱帝,雖然不少太子黨都帶有不忿,但是看著龍宴國在他的帶領下已然變成了三國之首,太子始終音訊全無,也都沒了辦法。
上書房內,龍凌一身寡淡的氣勢,坐在龍案邊,頭戴金冠,一身明黃更加襯托出英武不凡的身姿,旁邊下首站著一個人,穿著太監服,一雙賊眼亂瞄,想說話卻在看到他生人勿進的氣息後不敢言。
“你想說什麼?”龍凌頭不抬眼不睜的看著龍案上的奏摺,身邊的人那副欲言又止的狀態已經保持了半天,恐怕自己再不說話,他就要憋死了。
“皇上,我能不能歇一會。”穿著太監服,手裡還拿著一把浮塵的人,哭喪著臉看著冰冷的龍凌。他知道他心裡的傷痛,也知道他如今變成這副樣子的原因,可是不能因為自己說錯了一句話,就被罰在這裡當太監啊,他可是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做了太監那還了得。
“不能!”簡簡單單的兩個字說出口,但是從語氣上仍然能聽出夾雜的憤怒。
他已然不是之前的龍凌,自從桃月宴失蹤之後,他就變成了今天這樣活死人的狀態,沒有任何表情,沒有任何情緒,每日只沉浸在政務裡面無法自拔。當日凌竹與範劍下去找尋宴兒之後,上來就變成了冰人,整整一個月只吊著一口氣,眾人都沒有任何辦法,最後還是珍珠島的島主清天忍痛拿出了血蓮花,才將兩個人救回來。他曾經也試過無數次跳下懸崖,卻每每在接觸到濃霧的時候,瞬間就被彈了回來,一次兩次,知道最後一次,那濃霧像是有意識一般,直接將他打成重傷的回落到懸崖上面。
他曾經無數次暗恨蒼天,他只不過想找到心中的女子,卻為何連機會都不給他,甚至連求死也不能,如果那懸崖下面真的別有通天,他寧願相信宴兒是拋棄了自己,跟隨夜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