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情而已。
“對了,你們這瀝粵怎麼這麼冷清?馬路上都沒有人?”月想容想到從進入京城開始,馬路上都看不到行人,而且安靜的可怕。
青荷眼神轉了轉,也是時候告訴她了:“不瞞公主,其實如今…月弦正在攻打瀝粵,所以…”
“你說什麼?”月想容驚的尖聲問了一句,月弦攻打瀝粵?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怎麼可能,父皇不是還要與痕合作攻佔珍珠島的嗎?
青荷點頭,一臉慎重的說道:“公主,是真的,聽說是月四王爺帶兵,已經從東面一路揮軍直下,如今人心惶惶,馬路上自然行人稀少了。”
“怎麼會這樣?老四怎麼突然就攻打了瀝粵,痕知道這件事嗎?”月想容緊張的拉著青荷的手,此刻也無法鎮定了,她才剛剛到這裡,就發生戰亂,不行啊,她還沒坐上皇后,如果被老四奪了瀝粵,她還怎麼翻身。
“公主別急,已經告訴皇上了,也不知現在具體的情況,等下進宮就知道了。”青荷安慰著月想容,如今月弦的公主身在瀝粵,想來那月弦的四王爺應該多少都會有所顧忌的吧。
月想容的到來,讓皇后心裡的大石落了地,匆匆帶人前來接待,站在皇宮的青石路上,看著馬車越來越近。
月想容在青荷的攙扶下,走下馬車,入目一片恢弘大氣的皇宮背景,心裡還算是滿意,至少瀝粵的皇宮與月弦的相差不大。
“想必這位就是月弦二公主吧,果真是個美人。”皇后帶著假意的笑容,撐著肚子就走到月想容的身前。
月想容高傲的斜睨著皇后:“你是誰?知道本公主的身份還不下跪行禮?”她自己知道眼前懷孕的女子是誰,只不過既然還沒有表露身份,她自然給她一個下馬威,青荷已經將她要紫衣做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了自己,以為自己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嗎?
聞言皇后面上的表情僵硬,不著痕跡的皺眉,沒想到這公主竟然如此難纏,也沒想到她這般高傲的姿態,有些慍怒的開口:“本宮是瀝粵的皇后,既然知道公主要來,自然要親自接應,今後都是後宮的姐妹,相互照應也是應該的。”
“皇后?痕可沒有說他的後宮有皇后,痕可是對本公主說過,要立本公主為後的!”月想容不客氣的擋回了皇后的話,以為她是皇后很了不起嗎,今後這後宮具體是誰做主還不一定呢。
皇后聞此撐在後腰上的手緊緊攥起來,她自然也知道這公主說的不假,當初已經有人告訴過自己,只不過到後來卻一直沒有訊息,她也十分著急,如今這公主已經來了,不論怎樣,都要先穩住她,否則再讓人烙下話柄更是不妥。
“呵呵,既然如此,那公主好生休息,本宮就不打擾了,一切還是等著皇上回來再說。”她不得不忍氣吞聲,如今月弦與瀝粵之間還有一場硬仗,若是這公主伺候不好,再給月弦吹什麼風,那瀝粵更加危險了。
此刻所有人都誠惶誠恐的態度對著月想容,生怕她不高興似的,卻沒人知道其實她在月弦的地位恐怕還不如一個婢女來的重要。
“青荷,扶本宮回去。”滿意的看了一眼青荷,恐怕若不是讓她去,這公主都不知道此刻身在哪裡了,雖然她心中憤恨,但是表面上仍然不可造次。
青荷有些為難:“這…”
“對了,這個人本公主要了,正好本公主身邊沒有可用之人,就讓她留下來伺候吧。”月想容高人一等的姿態,看在皇后眼裡那就是在挑釁自己,劇烈的喘息著,看著青荷低頭的樣子,也憤恨不已,沒用的東西。
輕甩衣袖,帶著身後的宮女離去,也顧不得還沒有安置的公主,只怕她要是再與她說話,自己都要被氣死了。
“公主,如今六王爺代為執政,奴婢帶您去上書房。”青荷在月想容的身側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