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的眾人,只見從天而降一個身著白色長袍,竹葉花紋的男子緩緩下落,表情肅穆嚴厲,瞬間就站在了桃花坊的門口。
“公子。”無情看到桃月宴的出現,彷彿看到了希望,趕忙在她身後開口,又輕聲說了一句:“應該是有人故意鬧事。”
桃月宴輕微的點點頭,這架勢分明是有人想引自己出來,找這麼一群牙尖嘴利的女人,真是可笑。
“你們說布料是在這裡買的?”桃月宴看著面前變得安分的女子,生冷的問著。
“你是睡?你憑什麼管我們的閒事。”
桃月宴嘴角邪笑:“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你們就敢在這裡鬧事?”
聞言不少人都交頭接耳,“他是誰啊?”
“不知道啊。” “難道他是無極公子?” “不是吧?”
聽著她們的竊竊私語,桃月宴冷笑,真是拙劣的手段。而這時人群中不知誰喊了一句:“他就是那個斷袖,無極公子!”
譁,桃花坊門口像是開了鍋一樣,紛紛對桃月宴指指點點,全然沒有了剛才要衝進桃花坊砸店的氣勢。
“原來是他。”
“好惡心啊,竟然是斷袖,長的到是人魔狗樣的。”
一時間眾人唏噓,也不再糾結與布料的問題,而是紛紛對無極公子還是了人身攻擊,見此桃月宴眼神愈發冰冷,看來是有人誠心針對她!
“你們說什麼?”安山站在桃月宴身後,對於眾人口中不尊敬的話十分惱火,不由用他豺狼虎豹般的聲音吼了出來。
桃月宴抬手打斷安山,看著門前的所有人,她在等,等那個引她出來的人現身。
果不其然,一陣軲轆摩擦的聲音從遠處傳來,當走進桃花坊門前的時候,被百姓與鬧事者擋住了去路,前面拉扯的人高聲喊了一句:“太子駕到!”
太子?沒想到竟然是月流觴!桃月宴看著那輛金碧輝煌的馬車,四周掛滿珠翠,車旁左右各四個侍衛站立,眯了眯眼。
“參見太子。”訓練有素一般,所有人對著馬車跪地行禮,除了桃月宴以及她身後所有無極殿之人。
他們都深深的記住主子的一句話,男兒膝下有黃金,主子不跪,他們自然也不跪。
“大膽,見到太子還不行禮?”拉扯的侍衛狗仗人之的拿著劍指著桃月宴等人,其他的侍衛也都作勢要拉開腰間的長劍。
而這時,馬車的門簾被一雙素手拉開,月流觴一身淺灰長袍從裡面走出,抬手示意侍衛,“退下。”
“是,太子。”
“都起來吧。”看著跪了一地的百姓,月流觴溫潤的開口。
“謝太子。”
月流觴一臉訝異的看著堵在街道上的百姓:“發生什麼事了?”
“回太子,這家黑店賣的布料,穿在身上都染上了怪病,你看。”說話的女子說著就將胳膊上的衣衫拉開,頓時一片紅疹,有的地方還化膿的胳膊展露在大家眼前。
“太子,你看,我們都一樣。”說著不少人都講衣衫拉起,果然上面的症狀是一樣的。
桃月宴冷眼看著所有人演戲,不置一詞,她還要看看一會月流觴到底要說什麼!
月流觴隨著眾人的比劃,就看向了桃花坊,當看到桃月宴後,故作詫異:“無極公子?”
“太子,別來無恙!”桃月宴嘲諷的看著月流觴的裝腔作勢,他出現在這裡,絕非偶然。
月流觴笑了笑:“真是巧了,沒想到在大街上竟能看到無極公子。”
“是嗎?的確很巧!”桃月宴一勾唇,看著那張臉。
“難道這家店是無極公子的?”月流觴看了看桃花坊,又看了看桃月宴站在門口與百姓對峙,不由的問出口。